干洗店并不远,走路十分钟便能到达,祁索穿得严实,遮住了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花店,祁索从不曾注意到自家门口什么是之后多出来一家花店,他记得之前这里好像是小酒馆。
祁索站在门口看了片刻,便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从里头走出来,和祁索打了个照面,看样子像是亚洲人,瞳孔却是蓝色的。
“您好,要买花吗?”
祁索走过去,停在门口那盆康乃馨面前,“我不知道要买哪一种。”
男孩给祁索开门,引祁索走进去,看到琳琅满目的花朵,“您是要送给什么人呢?”
祁索二十分钟后从花店出来,回家的路上还在想,送玫瑰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玫瑰太热烈,但他与舒柏亭之间并没有这么热烈的羁绊,他甚至不算是舒柏亭的爱人,也不能说舒柏亭是他心里的玫瑰。
祁索有些忐忑,路过楼下的垃圾桶时,还想着要不扔了算了,不要多此一举,万一舒柏亭不高兴,提前离开了该多不好。
祁索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娇艳欲滴,明艳的颜色,不会有其他的花能够像玫瑰一样代表祁索对舒柏亭的感情了。
祁索仍兀自站在楼下,却听到一声呼唤,祁索抬眼看见舒柏亭站在楼梯口,头发跟出门前一样随意扎着,急着出门的样子,祁索没办法藏起怀里的花,只能硬着头皮看着舒柏亭,“你怎么下来了?”
舒柏亭走过来,白色衬衫被晨风卷起衣角,看上去那么干净。
“小索,你抱着的是?”
“我…刚刚路过花店,见他们店里没人…就照顾了一下老板的生意。”
舒柏亭沉默片刻,伸手弹了祁索的耳廓一下,耳朵上传来微弱的痛感,舒柏亭说:“撒谎的时候耳朵别变红。”
祁索无言以对。
舒柏亭揉了把祁索的后颈,把他怀里的花抱走了,也把站在垃圾桶旁边的祁索带走。
方才在阳台就看到抱着一大束花招摇过市的小少爷,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没见人上来,最终还是下去找了,却看到一个在纠结要不要把花扔了的傻瓜。
舒柏亭觉得祁索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傻,却也傻得可爱。导致他没等走到门口,就把祁索按在了狭小的楼道里。
舒柏亭一手抱着花,低头亲祁索,祁索紧张地抓着舒柏亭的衣领,“会有人看见。”
“我刚刚就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这里接吻,楼道难道不是接吻的最佳地点吗?”
“当然不是…唔…”
舒柏亭再次压下来。
祁索住的地方附近没有娱乐场所,安静偏僻,家里也很小,床沙发和厨房。这就更让他们俩除了做爱无事可做,祁索的腰还酸着,又不想错过,被舒柏亭扔到床上的时候大胆问了句:“要不…玩玩69吧?”
舒柏亭一边脱衣服一边反问:“69?”
舒柏亭不知道,这在祁索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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