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床吗?”
舒柏亭退开了些,看着祁索。
“都做了这么多次,你才问我。”舒柏亭觉得祁索的问题傻得可爱,祁索总是突然会提出这种问题,也不需要舒柏亭回答,没什么重量。
“那我换一种问法,”祁索闭了闭眼,“我和祁宴像吗?”
舒柏亭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最近哥哥在做的事情,你虽然不说,但每天都在关注这些,我知道你在乎。”祁索从舒柏亭身上下来,垂着头,“就算哥要搞舒家,你也没有多说一句,我就在想,你就那么…在乎他吗?”
“当然,你们结婚,你在乎他是对的。但是我说了我喜欢你,你却每次都在被祁宴伤害的时候才来找我,你在我面前看哥的消息,关注他正在做的事情,甚至还把婚戒也带过来了,那你在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哥?”
舒柏亭被问得一怔。
而他的愣神被祁索认为是被说中的怔忡,祁索露出一副彻底明白的样子,“舒柏亭,我没有那么贱,我每天都觉得很煎熬,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祁索站起来,他前几天在学校接到祁宴电话,祁宴在那边说舒柏池最近行踪不定,担心舒柏池棋走险招,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让祁索尽快回国,祁索问起他跟舒柏亭的事,祁宴只说他们不会因此分开。
祁宴说得笃定,但祁索也知道,虽然现在舒柏亭在他这里,最终还是会回到祁宴身边去。
舒柏亭也说过他不会跟祁宴离婚的话。
祁索觉得他们俩夫妻齐心,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在往深渊越走越深,到最后反噬的也是自己。祁索觉得自己不会嫉妒,事实上他的确是嫉妒了,也没办法再心平气和地对待舒柏亭,他不甘心。
所以他对舒柏亭说:“我想自己待着。”舒柏亭却在他往外走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
“祁索,别闹了。”舒柏亭的语气很无奈,“别闹小朋友脾气。”
“我没有闹。”
“我们之前说好了不是吗?”
祁索只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都像是扇向自己的耳光,他重重呼吸着,回头看舒柏亭,“我们没有说好,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们断了吧。”
然后他甩开舒柏亭,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却被追上来的舒柏亭扯住,拉回来压在玄关处,祁索挣扎着,把舒柏亭束起的头发扯散了,舒柏亭浑不在意,低头重重吻住了祁索。
祁索的视线被舒柏亭的头发盖住了,只看得到舒柏亭的脸,触觉尤其敏锐,舒柏亭的舌长驱直入,腿也卡进祁索腿间,紧紧箍着祁索的腰,祁索感觉自己快要被勒进舒柏亭身体里,心乱如麻,凭着本能回应他,撕咬着舒柏亭的嘴唇,推开舒柏亭又被按回去,两人的嘴唇都破了,渗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柏亭终于松开他了,祁索喘着气,眼前失焦,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看清面前的一切。
门敞开着,因为纠缠而一地凌乱,祁索看向门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宴已经站在门口,西装革履,风尘仆仆。
他抱着双臂,不知道看了多久,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祁索的身体瞬间冷透僵硬,大脑完全无法反应,呆呆愣愣地看着祁宴。
舒柏亭注意到了,顺着祁索的眼神看过去,瞳孔有一瞬间缩紧了,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把祁索拉到自己身后。
祁宴走上前几步,隔着门槛,和舒柏亭对视,开口却是在对祁索说话。
“小索,哥哥来了,也不请哥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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