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让祁索这么认为吗?舒柏亭话锋一转,说:“我有个医生朋友,他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我要回酒店。”
舒柏亭语气不悦,“祁索,你能不能不要倔?万一那药是烈性药,对你身体有伤害怎么办?”
“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你闹什么?!”
连日以来的委屈和压抑在此刻爆发,祁索看着面前这张朝思夜想的脸,却只想要逃离,他推、扯、挣扎,舒柏亭却纹丝不动,激烈的动作下,祁索的帽子脱落,露出了头上的伤疤。
舒柏亭一怔,那双常年无波的眼睛突然像是被火燎着了一样,掺杂了许多复杂感情,身体也一下子变得僵硬,祁索也愣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掌挡在舒柏亭眼前,“别看…求你了。”
舒柏亭的睫毛刷着祁索手心,然后握住祁索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
“…对不起。”
祁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越是想要逃开就越是靠得更近,他也想要结束,不要再被舒柏亭牵动情绪,但他每次都那么努力,可舒柏亭一个动作就能把他的努力成果踩碎。
祁索瞪向舒柏亭,有水光在他眼眶凝聚,亮得让舒柏亭一怔,而后心脏一紧。他听到祁索颤抖的声音,语气竟是恳求的:“你不要再让我觉得自己那么没用了行吗?”
“断了就断干净,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就算被下多少药也不需要你帮我,我没那么低劣。”祁索因着和舒柏亭争吵,脑袋清明了不少,心想那外国男人应该不敢下太重的药,放心不少,但下一秒,舒柏亭的腿却卡进他的腿间,身体也紧贴了过来。
祁索大惊,抬头看向舒柏亭,舒柏亭的手指贴着他眼角,擦了一下,让祁索本就发红的眼尾更红了,舒柏亭的嘴唇亲在祁索头上的伤疤处,虚虚贴着吻了一遍,然后捏着祁索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断不干净。”舒柏亭说完,对准祁索嘴唇,径直压了下来。
祁索微张的嘴唇被不由分说的直接侵入,舒柏亭的吻一如既往,凶悍如海上的浪,捏着祁索下颌的手暗蓄力量,祁索越是想要呼吸就越是被舒柏亭没收氧气,舒柏亭偶尔退开一些,让祁索吸入空气后,再次吻上来,把刚刚吸入的空气全数收回,反复几次后祁索身体软下去,被遗忘的药效反扑,祁索皮肤变得热烫,隔着布料熨到舒柏亭身体,将他的体温也带至高热。
祁索想问舒柏亭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喜欢他,还要吻他,但是他很快什么都忘记了,舒柏亭卡在他腿间的腿有意无意地摩擦过他的性器,祁索一惊,身体往下滑,被舒柏亭分开双腿,抱了起来,压在车上。
这样一来,祁索硬热的性器便清晰地抵在舒柏亭小腹,舒柏亭抬头,因着祁索被抱起来的缘故,比舒柏亭高出一截,舒柏亭便就这么仰望着祁索,眼神炙热。
舒柏亭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明显,祁索明明眼神已经蒙上水雾,快要被欲望俘获,却还是将手挡在双腿中间,“放我下来,我不用你这么做。”
“我要是想这么做呢?”舒柏亭的眼里有压抑的欲望,把祁索的手拉开了,亲上他的脖颈,声音低哑性感,“小索,让我做吧,好吗?”
祁索低头,看到舒柏亭脖颈上的痣,想到他之前在床上,每次做爱都要亲过那两颗痣,本能让欲望苏醒,祁索在舒柏亭轻咬住他锁骨的时候,忍不住轻喘出声。
不需要任何言语,祁索的反应便是最真实的,舒柏亭笑了一声,重重亲了一口祁索下巴,而后就这么抱着他,往别墅门口走去。
祁索蜷成一团,将脸埋到舒柏亭肩膀,像是回到了在舒家那一晚,被舒柏亭抱着走到他的世界里去。
而不管多少次,祁索都不能拒绝舒柏亭。
舒柏亭打开门,按亮客厅的灯,然后把祁索放到沙发上,祁索迷迷糊糊感觉到舒柏亭抽身,伸手拉住舒柏亭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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