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白马探,这个时候脑子里应该开始疯狂思考了:‘这个瘦削又自闭的可疑分子是不是要在这里杀人灭口了’,‘昨晚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到处找方便下手的地方’,‘可疑,这简直是把可疑纹在了脑门上’。”
黑猫有些嫌弃这样的环境,竭力避开那些湿润的土壤,浑身的眼珠都在骨碌碌地转着。
“下一步就应该开始想‘谁给这个一米七出头的小矮子自信,居然觉得能单杀我?’”
若林春凉:“……”
就事论事可以,怎么最后还人身攻击起来了呢?
而且他也不想的,可是到这里后,脑海中的猫叫声微弱得几乎没了声响。
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若林春凉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其实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就和之前的打算一样,不管自己做什么看起来很离奇的事情,只要没有被白马探抓到确切的犯罪证据,那对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瞧瞧波本,他也是在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怀疑起了马丁尼,结果还不是没能抓到什么把柄。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若林春凉问,“其实我是跟着声音找来的,昨晚也是这样,我的耳边一直传来猫叫声,但不能确定是不是出现的幻觉……我,我好像一直有这样的毛病。”
“猫叫声?”白马探挑起眉,“就算在酒店的房间里听到猫叫声也不会跑这么远来找吧。”
黑发青年低下头,心不在焉答道:“你说得没错,我只是……嗯,你说得没错。”
“不过。”
“什么?”
在若林春凉的注视下,白马探突然有了行动。
他越过横亘在外的钢筋,朝光线照不到的一个角落走去,若林春凉有些拿不准自己要不要跟上去,但只过了一分钟不到,白马探就从暗处重新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拎着什么东西。
“喵——”
“……”由于视觉的严重错位,若林春凉没能看出来那个长着触手的生物是什么,但从叫声也能判断,他有些难以置信,“居然真的有猫?”
白马探将他的反应理解为了能合理解释错觉的一种惊讶。
有点类似于梦到了自己了彩票的人,在醒来后收到了账户里多出了奖金的诧异。这种惊奇里还会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就像是这样就能说服自己,梦境不全是虚假的一样。
但错觉只会是错觉,这只小猫也只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一个意外而已。
若林春凉接过那只猫,它应该不是野猫,野猫不会这样温顺,甚至还吐出了叼在嘴里的东西,用头——应该是头吧——去蹭若林春凉的食指。
“那是海星。”白马探拿起小猫吐出来的东西,在光线下虚起眼观察了起来,“按理说这里是不会出现海星的。”
“为什么?”若林春凉抱着猫,虚心请教道。
“海星是棘皮动物,一般生活在温度不低于27度的海水环境中,这里不符合繁殖需要的居住条件。”白马探将海星放到口袋里,看着双手托着猫的青年,倏地问,“你的伤口没事了吗?”
伤口?
对方的视线扫过来,若林春凉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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