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处都是巡查,要不打草惊蛇地找人也方便许多。
现在若林春凉只希望波本能够注意一下窃听器上GPS位置的偏差,及时把工藤新一送去医院洗胃。
年轻的教授在移动的全程嘴角都噙着笑,如果不是前行的速度还算快,他更像是在乐园悠闲散步的漂亮年轻人。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则是跟随着他,不苟言笑的安保人员。
他坦然得有些过头了。
琴酒从其他地方听过若林春凉的事迹,也知道马丁尼是靠什么才从一个被朗姆怀疑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了担任重要任务的成员。
这个小骗子依旧很会揣摩朗姆的心思,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试探出波本的态度,也知道得做些什么才能维持住自己在组织的地位。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虽然明面上波本成了马丁尼现在的搭档,但在外人看来,他就和琴酒一样,如果有完美的机会,一定会扣动对准“搭档”的板机。
但琴酒和波本又完全不一样,他对若林春凉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马丁尼,又是为什么给他发了邀请函完全不感兴趣。事实上,琴酒觉得自己这么久了还能记住那个小骗子的代号仅仅是因为他还相当碍眼地活着。
只要他死了,这个代号自然就会彻底消失。
琴酒没打算问,若林春凉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暴雷。他被半推着到了“喷水广场”背面的小径,这条道似乎是方便工作人员快速穿梭各个区域用的,外面标注着禁止游客通行的字样。
他们并没有碰上任何工作人员,随着小径的深入,外面喧闹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小,
最后,他们在一个和之前拐角相似的偏僻角落停了下来。
若林春凉猜想他们应该是用了另外的途径来让剩下的那个男人自投罗网,比如制作出海关会用到的虚□□;偷.渡的业务办理;再夸张一点还可能是跨国包机,一步到位。
这个男人一开始或许会很警惕,但在邪.教徒外加组织造成的的高压折磨后,他的精神状态不可能好得起来,只要稍微一点“安全”的暗示都能把他骗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伏特加有些沉不住气了。
“琴酒大哥,离约定的时间已经……”
琴酒从怀里掏出手机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看着来电上的“Bourbon”,他挑起眉,按下接通。
“你要解决的最后一个人逃掉了。”波本单刀直入。
“哦?你也在多罗碧加乐园?”琴酒反问。
波本:“我来‘回收’照片底片,城垣的政敌出了新的‘价格’。”
琴酒讥讽道:“那你应该盯着照片底片,而不是多管闲事。”
“问题就在这里,”波本的语气变得闷沉沉的,“你那该死的目标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引起一股骚乱,拿着照片底片的社长受惊跑了——我记得你有留GPS的习惯。”
自民党众议员政敌能给到的“价格”可比需要解决的最后一个男人重要得多,即使在后者的价值上再加上一个马丁尼的消息也不够。眼看着牵扯到了刚拿到手的产业链,琴酒立刻做出了决断。
他收回伯.莱塔M92F,快速对伏特加说:“立刻定位照片底片,我们走。”
黑色大衣翻开一道弧,他像是完全无视了若林春凉的存在,带着伏特加从来时的小径离开了。
黑猫啧啧道:“这属于你把他耍了,还是他把你耍了?”
“应该都不属于。”若林春凉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震动状态的手机,他记得这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波本?”
电话那头传来一股风声,电话的主人似乎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疾速奔跑,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波本一共说了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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