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褰起衣裙跨坐顾微庭膝上,眉目暗挑,与他两注视,说: “你阿爸睡了我姆妈,哥哥睡了我娘姨,按这么说,顾老师是不是也要睡了学生呢?”
甄钰转着眸子玩味他的言辞与颜状,言辞支吾颜状羞赧,十有八九是个不谙情事的少爷,还以为他出洋多年,早该是花性子了。
甄钰两靥的笑痕加深,空出一手挼他的右耳垂,轻轻款款的。
“我与他们没什么关系。”柔弱嫩凉的指梢在耳垂作用,顾微庭精神罔罔,竟有舒坦之感,喉头不经意发出一声粗喘。
喘声落耳,顾微庭自知掉态,屏着气绷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煞样,连颈上的筋脉根根可数。
甄钰解了腰后的系带,挂在胸前的肚兜儿立刻变得松垮,门外忽有促促足音响起,几个娘姨从缝隙里见了室内的关目,赶快上前将门关严了,而后掩面自去,离去前嘴里痴笑有声,“大囡囡长大了。”
甄钰习惯若自然,说:“听说顾家二爷是个读书人,二十有六,温栗成性,人款极佳却未恭喜,身旁无红颜知己,不是花性子,本以为是道听途说,不想今日一探,真是如此。西洋的女人胸大臀翘,也亏得顾老师把持得住。”
顾微庭昂昂不动对着眼前上身几近赤裸的女子,嗤笑一声:“你姆妈和娘姨都凹上顾家,怎么,你也不甘示弱要凹一个?你们干这行的野心都是如此大?从前你待我忽冷忽热,原来是在欲迎欢拒?勾引的手法如此熟稔,应当与人演了好几次肚脐了。”
甄钰话赶话,道:“顾老师莫要舌端月旦,下眼相看,蓝桥干的是零碎嫁勾当,这送往迎来的,不得已仰食而活,倒也有一丝骨气,不是任何客都迎的,那些丑贼生,连入门的资格都无,凹上顾家,只能说是姆妈与娘姨得人心。而学生到底是花月之身还是葳蕤之质,与学生睡一睡不就知了?”
甄钰转了一个话头,一手取下顾微庭鼻梁上的眼镜丢到身后的镜台上,一手去到顾微庭的胯间按摸,并柔声与他咬耳朵:“顾老师有感觉的,其实学生也有感觉,今日见到顾老师以后,哪儿一直有些湿。”
第二十八章 蓝桥花草色新然,甄钰解衣陪君子(3)
甄钰下身齐楚,裙子下穿一条白绸裤,撩裙跨坐上来还隔着衣物,没有直接触碰到那有缝可寻的地方。但她上身凌乱可见乳,两颗白成雪的乳儿半露出,贴在顾微庭胸膛上一点点挨擦出了小火花。
上海女子对胸乳的作法,还是传统地将它们用布束起来,或是直接穿上肚兜儿,把乳儿全部遮住,所穿的衣裳宽大不显胸与腰,似乎是觉得胸前之肉是不能见人的肉,不去堂子,几乎见不得胸前是凸起的女子。
面对甄钰语言的戏亵与娇躯的勾引,顾微庭面色改变,作出薄怒的神情,心里却想着甄钰穿蕾丝胸罩时的模样。她的乳儿玲珑高耸,穿上能聚乳肉的胸罩又会高耸几分。
顾微庭是第一回近距离看见女子的胸乳,放眼睛看去,嫩白软酥似棉花一般,不禁口干舌燥,满腔心动。
放在胯上的纤手愈来愈来用力,腰间的性器再度硬起几分,隔着裤儿和袍子胯上还是鼓成一团,愉悦的反应太明显,顾微庭扼住甄钰的手腕,不让她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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