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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从头到尾都是冷冰冰的,强硬唤醒人的意识,唤醒也罢,还让意识流动如水,洗了几近一个字,顾微庭清醒了九分,一转过身,发型甄钰正静静地站在门边看他洗身。
顾微庭扯过一旁的长条毛巾围在腰上,说:“看够了吗?”
甄钰偏过头,做出千万分的委屈状,说:“顾老师误会,学生只是见你吃醉,所以好心送您回来。”
“所以你可以走了。”惯用的伎俩,顾微庭并不打算再买账,不多看她一眼走出浴室。
甄钰追上去,脚步声藉藉,一直追到寝室门口,牵起顾微庭的手放在圆鼓鼓的乳儿上,继续用方才的招数,辞气流媚地说:“可是老师的马褂穿在学生身上,学生要还给老师了,但学生解不开了,要老师帮个忙。”
顾微庭恢复的意识,被她粉白带光的肌肤闪得垂垂模糊,手指一经马褂上的扣子,和机器一样,熟练地解开了。
一颗、两颗……直到下方最后一颗。
马褂解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件蓝缎地大镶边蝴蝶纹的短衫,而是一件打子绣长命锁肚兜,肚兜儿低穿,系绳又松垮,锁子骨完好现出,而颜色甚莹白的乳儿半掩其中,顾微庭高甄钰许多,从他的视角看去,粉红的乳头也能瞧见。
灯光当头照下来,鼓篷篷的乳儿下投射一界限不分明的阴影。
甄钰往后耸起肩头,耸掉肩头上的马褂,马褂滑落,仅两只袖子还套在手臂上。
耸动肩头时,两颗藏在肚兜下的乳儿亦抖动起来,顾微庭的手僵在胸前,甄钰靠上去,软如水的乳儿贴在他胸膛上,手不忘往下走,握住那根东西,新生出来的指甲,不停伺弄那个小孔。
床在身后一米之远,甄钰投怀送抱,又逗他性器,顾微庭心中无形无状的顾虑与踌躇化为乌有,当即反为主导者,与甄钰抱成一团,将她推仰在床上,解去裙腰之带。
甄钰早有准备,裙下光溜溜不着衬裤,裙子一解,现出两条白嫩的玉腿与一张含羞待入的花穴。
寝室光线暗淡,顾微庭瞧着有些模糊,隐约可见一条裂开的细缝,暗中用指摸去,恰好入穴中,紧暖柔腻,但因无水,一指进去尚且行动不便,他原地磨弄旋转,刺激深处流出春水滋润干涩的花房。
甄钰在指尖的挖弄下有了反应,鼻息微微,“嘶”了一声,长身而起,一具白身压住顾微庭,一个劲儿与他接吻咂舌,耳边垂下的秀发,一缕一缕搔弄他的胸膛。
性器劈然发作,顾微庭双手搂纤腰,将她往侧旁一放,分隔两腿架放在腰侧,如此亲密,性器无隔物地触到花穴,叫嚣要插入的无限欲望,那光滑红紫的龟头直戳缝儿,磨荡在珠核,再一点点磨进穴口,但很快被润滑的穴肉挤出去了。
再试一次,又是如此。
黑暗里寻不准路,寝室的开关在床头边,顾微庭趁手打开,一室亮然如昼。
黑暗是一块遮羞布,灯亮起来,让人无处能隐藏情绪和反应,做足完全准备的甄钰也是个初度开苞的人,不免开始害羞,皮肉中渗出香汗,一向起伏缓和的小腹不断收紧,止不住溶溶春水向外流。
穴口被龟头顶开两次,此时张得圆圆的,与小嘴无异,粘稠之物淋淋流出,似鱼吐水一般。骚达达的光景,顾微庭清醒时不能控制自己,现在失去一半意识更是失了该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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