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搽粉相见,娘姨的肌肤颜色都是白似雪,衣裳一脱,才发现花梅比金素的皮肤白上几分,尤其的两只乳儿,晃动时闪着粉光,是隔着一段距离看都能感觉到的细腻。
冰块经过之处的地方水光盈盈被冰过的肌肤,比其它地方的肌肤白,带着冷调的白。冷调的白杀了几分夏日的热气。
金素在花梅乳头上停留不走,乳头被冰块冰冻,从鲜红色变成红紫色,花梅十指抓着金素的头发:“要坏了要坏了。”
金素咬住冰块,吸溜嘴角,往花梅腿间去,给她冰火两重天的享受。冰块贴在花穴上,花梅脑子闪入一道雷,嘴上叫得更欢,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说要。
甄钰两眼看直了,脖颈开始发热,转而粉额上香汗粘煎,她反袖擦擦汗,竟想试一试冰块贴在肌肤上的感觉。
粗长章节就是写男女主的冰块play。我的位置在空调下方,冷得我脊骨发麻,并不想写冰块play,或许我应该把自己关在30°的厕所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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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堂子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客不问妓之真名。不识庐山真面目,之间存在着朦胧感才能拉近距离。
吕江年常带甄钰去张园游玩,有一次遇到在张园里看人登热气球的吕一曼。吕一曼一见哥哥与甄钰并肩而站,嬉笑打闹好亲昵,发急问之,才知甄钰竟成了妓,与哥哥闹在一块儿了。
她登时火大,直喊甄钰的姓名,要道出她那一点破事,吕江年不发心,反了吕一曼,不容她继续言一语。
甄钰始终含笑不语,吕一曼气不过,口里出粗,只道哥哥往后会后悔,而后红着眼眶回家去。
待吕一曼一走,甄钰作委屈状,低头啮指,那细细弯弯的眉毛从哪个角度看都蒙着哀愁色,一眨眼皮,珍珠似的泪坠到地上,吕江年解释:“勿要放在心上,她在家中被宠坏了,其实人不坏。”
甄钰侧过身子,眼珠子溜来溜去,心中万分不安:“如今我倒是知道了,原来做吕大少的先生还需要家门好或是身出长叁堂子的母儿。长叁堂子我如何进得去,那会乐里的堂子可瞧不上我,我想去借房间都要受冷待。而家门好,阿谁会自甘堕落沦为妓。我是苦胎,未出幼时便成了小本家,运道极差成为了四马路中的妓女,拘廉拘耻隐去真名,又不伦不类的,就是只局段高的野鸡。局段高不也是惨兮兮,还没出道之前,时不时要被巡捕阿叁吸利,条二码子还有拉入监狱,我入风月里只是为生计,出门遇人则奉喜,回到蓝桥里心里苦滋滋只能与一堵墙诉,但还是要过生活,不是吗?吕大少去惯了会乐里,来我这儿,也是受委屈了。”
吕江年一句也插不上嘴,拥哭得梨花带雨的甄钰入怀,说:“我方才说了勿要放在心上,我懂堂子的规矩,我爱你亦是爱你的如今而非是过去,过去如何我也不在意。再说那会乐里的堂子我不爱,前先哪儿有个姆妈及其夫主双双死去,晦气得很,那堂子的先生身价跌了跌,老冶客好欢喜,都往哪儿去,吵吵闹闹一夜不休,还是你这儿清净。”
甄钰那日和搓熟的汤圆一样靠在吕江年怀里。
感受到吕江年胯下一点点鼓起来,一双手在她腰上抚摸,几次滑到臀上,不知颠倒,赶紧闪了腰肢脱离他的手掌,好在是在热闹的张园里,而不是在屋子里,否则她定会被吃干抹尽。
那天之后,二人隔了叁天才见面,吕江年见她第一句话就是吕一曼出国读书了。
吕一曼早有出国读书的打算,只不过时间粗定在明年,吕江年见她在家里闹得厉害,打理好一切,二话不说送她出国去了。
甄钰心里吃了一惊,虽然她与吕一曼话不投机,但她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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