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啃咬顾微庭没感到疼,锁骨处的啃咬他感到了,低声嘶叫,一巴掌盖住甄钰的脸,说:“你属狗吗?”
甄钰面有愠色,改咬他的手指,从小拇指咬到大拇指,每个手指都要留下齿痕,咬得眉眼大展,弄得顾微庭以为咬人是她的小癖嗜:“我今天才想明白,你为什么去京城那么久才回来,你被那舅妈勾了魂,摄了魄,回不来了呗。”口吻是不容置疑的。
“既然如此,那我后面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话头,顾微庭也不揭开话题,调侃地问。
“你还不如不回来呢,当个挂牌的婊子多尝几个男人也是种乐趣……”
夜间有些余热,挨在一块不到五分钟,汗珠沁满了脑门,甄钰滚几个圈,远离顾微庭,贴着床沿纳凉。
顾微庭鼻子里哼一声:“你已经尝了两个男人了,一个叫顾老师,一个叫顾二爷,你还想尝什么男人,你与我说说。”
甄钰被他逗笑,什么顾老师、顾二爷,还不是同样的尺寸,她不搭豆腐架子了,咬着他的耳朵一阵耳语:“你那舅妈是旗人吧?京片子说得怪别扭的。嗯,说起来,你把吕江年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天晚上我带走了你,吕将年愤怒,想去温柔乡里做熟,但走被一个来野鸡的美貌吸引了。那野鸡樱桃口,瓜子脸,肌同玉润,叁围也恰好,比长叁堂子的先生可爱有情调,可有捞什子病。不戴套与野鸡建交后,吕将年不幸染上了,几朋又痒又红,寻那专门摸几朋看病的医生也治不好,听说湖南有个老大夫专看这种病,灰溜溜地去湖南了,也不知治疗如何。” 顾微庭说话忽然变得露骨,说起性器毫不避讳,稀奇得很。
甄钰静默了一分钟才回话:“你今天说话很奇怪。”
顾微庭悄悄贴上来,手指伸入花穴里作法,捣、搅个不住:“你不爱听?”
“只是觉得从你口中说出来……很色情。”甄钰面带桃红,被手指戏得耸起肩膀颤抖,舌儿一颤,唾沫溢出口外,下方的爱液也顺着顾微庭的手指涌出,浓浓稠稠的。
“你的反应比以前强烈,不知你爱不爱听,但有情调就是了。” 顾微庭抽出手,把爱液擦在被子上。
甄钰星眼朦胧,问:“你要进来吗?你今晚行吗?”
“不插。”顾微庭擦干净手指就躺下,“今晚插进去不叫做爱,叫泄欲。我想和你做爱,但不想把你当成泄欲的对象,之前……对不起。睡吧,明天是个好天气。”
不能再写甜甜的互动了,要准备杀人了,陶呦呦这个角色,我一度想让她和甄钰磨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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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庭在为之前的粗鲁道歉,甄钰心儿甜甜的,脑子里抛撇吕江年的事儿,嘴边噙着笑容:“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胸抵胸,胯贴胯而眠,静默五分钟,甄钰声颤气促:“我想要……”
“没有套。”顾微庭精力增了百倍,紧搂甄钰欲行又止,把指头摸进股间, “我用手帮你。”
“你昨夜不也弄进来了,反正……我那个也要来了。”穴中天然的水儿津津流出,甄钰酥痒难耐,蹙眉苦想,手指也不错,但今天她想要轮廓分明的粗硬之物贴着肉儿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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