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声音又不像是那么强烈。甚至感觉没有指甲,但又不是肉。
可能是棺盖还好好地在头顶挡着。纪柠找回了一点勇气,侧着身子把耳朵贴在了棺材的木头壁上听外面的动静。
这下感觉更明显了,声音沙沙的,像是硬纸板划拉在棺材上。
和没看见是什么样子的诡异东西就隔这么近,纪柠庆幸还好它不是能感觉到温度的。
不然直接一手戳进来,就能掐着她的脖子把棺材拆得稀碎将她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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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啦,大家周末愉快
活棺六(肉)
纪柠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右手手心忽然被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
她浑身一个激灵,险险按下想要冲出口的呻吟。
这都什么时候了,晏乔还不老实!
好在听声音那东西已经离开了她们身边,纪柠又气又好笑,拿开手戳了戳晏乔的脸蛋,提醒他不要乱来。
晏乔此人一身反骨,怎么可能在二人共处一棺的情况下不占点便宜呢?
纪柠的手指被他一偏头,张嘴含住了指尖。
晏乔的嘴唇和他人有强烈反差,又软又嫩,舌头也软的像麻薯。纪柠的手指被这样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细细吮吸。十指连着心,一股酥酥的痒意顺着手指流到心里。
他还一前一后动着头,嘴唇挤压着手指进进出出,像活塞运动一样暧昧。
纪柠心尖颤了颤,耳朵像发烧一样烫起来。
现在棺材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样的邪灵诡物虎狼环伺。经过刚才那样,显然就算选择对了,有声响还是会导致被注意。
所以纪柠根本不敢弄出声音。
她试图挣扎,试图把手收回来,可是晏乔箍着她的手腕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因为纪柠挣扎,他还加了力道吮吸,柔软的口腔紧紧锁着她的手指,让纪柠痒得难受,下面渐渐发起热来。
狭小的空间里,对方的味道战胜了木棺的陈旧气息,肉体的香气混着荷尔蒙,让人脑袋发蒙失去清明。
纪柠被晏乔吸到浑身发软,从稍微有点束手束脚趴在他身上变成了彻底贴紧。
晏乔的右手从她腋下穿过搂住纤腰,尽往她腰间的痒痒肉上摸。
纪柠难受的要命,恨死他了,干脆同归于尽地咬住了晏乔的胸,隔着衣服嘬他小奶嘴,反正就是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纪柠知道晏乔这个人就像谨慎又孤僻的动物,很介意被人碰到身体,哪怕是她碰到他的私密部位也会让他不自在。
她的位置不方便亲到他的嘴,便就近攻占他的胸。
男人又不用哺乳,长那两个点点除了区分正反面,不就是为了给女人舔的么。
纪柠像他吸她手指一样用力含着他的咪咪吃奶一样地嘬,感觉到晏乔浑身绷紧,奶头硬的像小石子儿。
裤裆处更是顶起一大团,热乎乎地戳着她的腿根。
反正大家谁也不能出声,那就一起忍着好了。
有了事做以后,纪柠难受的感觉都没那么明显了。她再接再厉,腾出一只手在晏乔硬邦邦的小腹上轻轻画圈。手伸进衣服里,指腹卡在肌肉沟壑间轻轻搓动。
纪柠确定晏乔肯定很难受,因为连她自己的指腹都感觉很痒。
她听到晏乔不自在地深吸一口气,就算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声音,纪柠都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无奈、郁闷、敢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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