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是一把小口径步枪,你下面完全吞得下。”他用枪管轻轻抬了抬我的下巴,“乖,让我看看你的小逼湿了没有?”
我羞恼得很,再加上刚才我想不出借口反驳他,更是让人气闷。看到他的枪就要在我身上往下移,我一口咬住他的枪口,他的动作刹时顿住了。
这个举动完全是无意识的。
然而,当粗大的漆黑金属一下子被我吞到嘴巴里,我蓦然一阵害怕。
我这才想起自己对男人并不熟悉。我怎么就能断定,他此时拿着这把枪,不会伤害我呢?
意识到这点,我顿时面色发白,咬着这截枪管,舌头压在枪口下,牙齿微微打颤。我一动不动,像个木偶。
就在这时,他摸了摸我的脸。
我惊得眨了眨眼睛。他笑着用掌心托起我的下巴,我很快便不那么紧张了。僵硬发酸的咬肌在他轻柔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我的脸颊重新变热。他缓缓抽出那截被我牙齿咬住的枪管,只把枪口轻轻贴在我的唇上。
“你舔一舔就好了,咬它做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好似我还是个需要喂食的幼儿。我一时又尴尬又害羞。
我垂下眼帘,顺从地张开嘴巴,含住枪头,把舌头伸到黑洞洞的枪口里,如同我还在皮艇上为他舔舐鸡巴。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比利时那个撒尿的小男孩,又想到联合国里那把打结的手枪,抑或某张著名照片里被挂到枪口上的鲜花。我想,这是什么新型现代主义艺术吗?可是我的思考很快被现实撕碎了。枪管一下子碾过我的唇舌顶到我的喉咙里,我一阵头皮发麻,胃酸翻涌,生理性的反胃让我在被枪管抽插喉道时忍不住大力呕吐。我瞪大眼睛看向他,却在黄昏里看不清他。
他好似只是很专注地打量着我。直到他把枪管从我的嘴巴里拔出,他才又笑了笑。我伏在地上用力咳嗽,仿佛要咳出体内一颗虚妄的子弹。
我说:“游戏不应该是这样玩的。”
他道:“你可以给自己定一个安全词。”
“……爸爸?”
“这个不行。”
他离开钢琴,走到我的身边蹲下。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太快了。我“嗯”了一声,不满地用脸去追逐他的嘴唇。
他轻笑道:“我哥哥一定很疼你,所以你才那么黏我。”
才没有呢。我在心里反驳他。
他只是一个梦。还是夏日限定那种。他离开的那天,从我的小阁楼里出发。我想叫住他,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给了我钱,压在那艘小小的水晶帆船下。我顿时感到厌烦。他踏出酒吧门口,我打开窗,把钱从他头顶撒下。
“又想起他了?”男人歪着头问我。
他稍稍解开我下身的束缚,把勒在我肉缝里的绳索抽出来。我得以活动一下被捆得发麻的双腿,可他很快重新将它们绑起,把我绑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我不喜欢这样。那畸形的扭曲的下体器官,逼仄地挤在一起,陈列在男人的眼前。我挣扎得很厉害。他压着我,似乎对我贫瘠但完整的女性器官很感兴趣。他双手按在我大腿内侧抚摸。嘴巴先是贴了贴我肿大挺立的阴蒂,然后伸出舌头顶了顶我女穴里的小得像芝麻一样的尿道口。他用小拇指勾了勾,爱不释手,问我,你这里会尿尿吗?我不想回答。他往我阴道里插了一根手指。我被刺激得大脑充血,脚背绷直,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睛,用下面难耐地吻他。他的指腹也很粗糙。刮得穴里柔嫩的内壁一阵颤动。我想把脸埋在地上的毛地毯里。
他把手指拔出来,失去填充物的女穴下意识翕张着小口。他说,你里面好窄啊,连处女膜都没有打开,你没有被人操过吗?我羞得发恼,气道,我屁眼都比我阴道大,别人要操我也是走后面。他便笑了,撑着下巴说,既然这样,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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