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放开过一次高考,但是那次的考试出了那么一个白卷英雄,之后风向变了,多少考生的考卷根本没被判就直接给烧了。
她认识的一位北大教授后来提起这一段,曾经说,他心怀期望,认真准备,考得非常好,自以为稳稳被录取,结果竟然是那样的结局,高分的被抛弃,低分的被录取,他感到自己被羞辱,被戏耍,彻底绝望。
他说当时他母亲告诉他,这辈子什么都别想了,踏踏实实的,以后接她那个造纸厂的班,安稳过这辈子,就比什么都强。
后来几年,要想得到机会,无非是择优推荐,但是择优推荐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全都是关系门路,还要看家庭出身背景,家庭背景不好,就什么几乎都没有。
个人通过学习来改变命运的可能几乎为零,人心浮躁,学生怎么可能安心读书。
于是她终于道:“好像也有道理……”
陆殿卿:“先别想了,我三叔订了仿膳的包厢,我们现在过去吧。”
第50章 (摊开讲)
林望舒看陆殿卿竟然骑着自行车:“你就不能坐公交车吗?不是说右胳膊最好别碰吗?万一碰到呢?”
陆殿卿:“其实休息了一觉,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刚才我握着自行车把,也不觉得疼。”
林望舒:“那你还得带着我呢,万一用点力气就疼了呢!”
他才说到一半,她不由分说:“算了算了,我来骑,我带着你吧。”
陆殿卿:“不用,骑自行车又不用胳膊力气。”
林望舒:“我来骑吧,我又不是不能带你。”
说着,她已经接过来自行车把,摆好了姿势:“你赶紧上来吧。”
陆殿卿:“……你要是骑不动你记得说声。”
林望舒瞥他一眼:“我可没那么娇气。”
当下直接一迈腿,上了车:“来,你先坐上来。”
陆殿卿略犹豫了下:“你先骑起来吧。”
当下她溜着车子往前:“快上。”
陆殿卿几步走上去,尽量轻动作地坐在后座上。
到底是男人,他一坐上,踩着的脚蹬子马上有了沉重感。
陆殿卿:“你能踩得动吗?”
林望舒:“难道现在自行车没有在前进吗?”
陆殿卿:“我怕累到你。”
林望舒:“都说了我没那么娇气。”
事实上,在云南农场,她能干的事情多了,挥舞着砍刀砍橡胶树,背起一大麻袋的杂草顺着梯田往下走,这些都需要力气,也需要技巧。
陆殿卿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看她骑得竟然顺畅,也不算太费力,这才放心。
林望舒边蹬自行车边问:“谈得怎么样,雷家说什么了吗?”
陆殿卿:“还能说什么,我三叔过去登门拜访,和雷爷爷谈了谈,雷爷爷的意思,让小辈道歉,我想着晚饭的时候,该说的都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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