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就随意了,也省得你还得惦记着。”
林望舒轻哼一声:“我才不惦记呢,反正丢人也不是丢我一个人的人,我屁股一拍走了,你得收拾残局。”
陆殿卿便笑出声,他俯首,竟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低声说:“自己娶的妻子,惹出来麻烦,只好自己认了。”
他这么亲了一口后,竟然有些放不开了。
林望舒感觉到他的意图,小声嘀咕:“别闹了,天都亮了。”
陆殿卿:“大门闩着,反正也没人来。”
林望舒瞥了他一眼,很认真地道:“你昨晚已经四次了,你还想怎么样,年轻人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要修身养性,好好保养身体,将来才能图个长久。”
陆殿卿抬眸,他眸中像是着了火,哑声问道:“你哪来这种说辞?”
林望舒:“多看书,学一下就知道了,不行你先看看《赤脚医生手册》吧。那可是了不起的书,是有史以来挽救过最多生命的中国最伟大医学著作,里面也可以让你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在云南不少男知青都偷偷地看,林望舒也从朋友那里拿到过,结果发现部分的书页都要被翻烂了,还被撕下去一部分!她只好连看带蒙的!
陆殿卿却没听进去,他轻轻咬住她的颈子,沙哑含糊地道:“你给我讲就行了,教我。”
林望舒:“先洗洗吧。”
陆殿卿想想也对,便抱着她去洗,洗的时候,他不免有些怜惜:“很疼对吧?”
林望舒想到他的意图,她还是故意道:“我拿针戳你两下放点血你就知道了。”
陆殿卿默了下:“对不起。”
林望舒看他这样,以为他良心发现:“其实没事。”
她想着现在他消停下就可以了。
谁知道陆殿卿道:“这次我会改进。”
等到一切结束,林望舒委屈地道:“饿了,你去做饭给我吃。”
本来她觉得应该公平些,两个人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很辛苦了。
就应该他都干了。
陆殿卿却是颇为心满意足,一脸神清气爽:“好,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开了窗帘,阳光从几何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靠窗的清漆桌面上,又折洒到了房中各处。
林望舒侧过身去,懒懒地道:“随便吧,我又不挑嘴。”
陆殿卿已经拿了一件衬衫来穿上,他系着衣领扣子,道:“你先躺会,等吃了饭,我们就过去我姑母家。”
林望舒觉得有个男人伺候自己早饭也挺舒坦的:“好……”
陆殿卿却伸出胳膊。
林望舒:“什么?”
陆殿卿:“袖扣。”
林望舒很无奈地看他一眼,不过还是伸手帮他系好了:“你以前是自己系吧?”
不然谁还能帮他呢。
陆殿卿:“以前没人帮我,当然我自己,现在我结婚了,我就想你帮我系。”
林望舒觉得这理论好像哪里不对,但也说不上来什么。
一时陆殿卿又俯首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过去厨房洗手做饭了。
林望舒侧躺在那里,望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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