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并建议如何改善。
他也承诺了,月子期间大家很辛苦,这个月会给大家发一些辛苦补贴。
林望舒现在已经能适当下地走动,偶尔间听到陆殿卿和保姆开会,不由感慨万分。
她发现管理保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一个保姆都难,更不要说三个了。
保姆们再踏实本分,但她们也是人,既然是人,就多少存了比较之心,你工资多少我工资多少,我多干了你少干了,或者你多吃一口我少吃一口,东家对谁什么脸色,这些都是她们会多心的内容。
毕竟保姆们大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家庭主妇,没什么文化,想法比较朴实简单,最关键的是,她们也是人。
既然是人,就会有作为人的局限性。
甚至可以说,管理家里的保姆,甚至不亚于在一个单位管理几个下属轻松。
管理下属的,也只是在单位管管,下班后不用操心了。
可是保姆却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在家,吃喝拉撒全都在一处,又是非亲非故的,她们会有情绪,会有逆反,她们也需要松弛,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透口气。
而这一切,都需要雇主适当把控,太紧了她们会透不过气来,太松了她们可能慢慢就懈怠下来了。
好在,陆殿卿在这方面还算有些天分,他总是能轻松化解保姆的怨言,给她们制定规矩,并让她们去遵守,同时也适当地给她们放松的空间,做到张弛有度。
林望舒从旁看着,不免感慨,人的才能真是天生的,反正让她做这些,她肯定做不来,说了两次保姆还把事情弄糟糕,她估计就有些恼了。
陆殿卿却在私下时候和她说:“我母亲可是很有一些办法,我从小看着的,耳濡目睹。”
他出生在五十年代中,那个时候政策上还比较宽松,他母亲当时好像还是政协委员,估计家里悄没声地用着好几个人。
陆殿卿:“接下来一周,我估计不能守在家里了。”
林望舒顿时明白:“嗯,我知道。”
他们马上要出发了,这是大事,他作为贴身人员,各方面肯定都要严格遵守章程,行程安排,所要接触的各方大员情况,安全措施,各种细节都要提前开会商量,并不是到时候直接一个人戳过去就可以。
陆殿卿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交待说:“我和宁苹谈了,她最近下班后,会直接过来,给我们搭一把手,还有两个堂妹,她们没开学前,白天过来,晚上回去,我把该做的都给她们写在纸上了,争取让她们别添乱,多做事。”
林望舒差点想笑:“你竟然连堂妹都使唤上了!”
陆殿卿:“不过家里还是需要主心骨,妈那里估计没办法处处周到,我和二哥谈过了,这几天他尽量调班,多守在家里,遇到什么事,就让他拿主意好了。他虽然性子燥,但对你实在没话说,肯定什么都可着你。”
林望舒听着,有些感动:“那当然了,我亲哥嘛!”
哥哥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平时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好,但是对妹妹是真疼到心里去。
陆殿卿看着她,显然多少有些不舍,更多是不放心,不过还是道:“这一次的行程,不会太长,但后续还有一些别的安排,可能要一个月回来。你出了月子,如果觉得还行,也可以去上学,不过到时候让田姐陪着你,别逞强。”
林望舒听着他的交待,心里也不舍起来,低声说:“我知道……其实我现在已经感觉挺好的了。”
她恢复得非常好,恶露已经没了,偶尔下床走动,觉得浑身挺有劲的,只不过陆殿卿管着,不让她下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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