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学术骗子,但是管它呢。
她不在乎过程如何,她只需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就是了。
如果凭着她后来的所知,能将曾经历史上的错误修正,她不在乎采用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她再次想起来席铭曾经说过的话,如果存在另一个方向的时间轴,中国物理学家本应获得更多的荣誉。
当她再次回味这句话的时候,竟有一种时光错乱的荒谬感。
如今的她,是不是就行走在另一个方向的时间轴上?席铭说起这话的时候,他还没开始后来强激光束的研究,那他为什么会那样说?
是他自己极度的渴望,还是一个疯狂研究者的预言,或者说,只是冥冥之中的一个巧合?
她回忆起席铭的一些细节,甚至觉得,席铭在对待自己的时候,仿佛有一种刻意的引导。
翻译论文,探讨问题,有意无意地,让她接触了很多也许她本来不该接触的。
她突然想起那时候,她带着叶均秋他们一群学生去拉练,在青春激昂的歌声中,她也曾经回忆,回忆为什么她回到了年少时候。
明明逝去的光阴不会往回退,她怎么就回来了?
她隐隐中竟然感觉到透过时空的隧道,来自席铭的殷殷嘱咐。
她认命地明白,有些责任,她是无法逃脱的,是责无旁贷的责任。
而开学后,因为林望舒大闹物理研讨会的事太过轰动,系里经过研究,认为林望舒确实表现突出,可以网开一面,给她开一个特例,但是要求她通过所有必修课程老师的考试。
结果出来后,林望舒很感激,这确实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如果太开特例,只怕是别的同学效仿,现在要求她每一科都参加考试,只要考过了就能给北大毕业证书,至少能让每一个挑战的北大学子心里掂量掂量,有那实力才敢说话。
林望舒其实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迅速做了一个规划,将所有的科目都重新复习,准备着系里以及各位任课老师的考试。
陆殿卿听到这个,便已经联系了美国的小舅舅,开始申请国外高校。
申请过程自然繁琐复杂,要知道现在国外高校对中国学生的水平完全不了解,国内又没有GRE和TOEFL考试,这就给申请工作带来了麻烦。
好在陆殿卿小舅父帮着填写了申请表,把林望舒的成绩单、教授介绍信以及论文发表相关资料都整理妥当,再交给学校招生办,并给林望舒提供了经济担保。
陆殿卿也找了几位说话很有分量的人帮着写了推荐信,务必保证林望舒能申请到最可心的专业。
而林望舒很快发现,要想挑战提前获得北大学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在之前的学习过程中,更偏向于实用主义,学的目的是应用,是为了用而学,所以那些暂时不需要的细枝末节就忽略了,如果考试的话,还是有更多细节要关注。
这让她有些灰心,想着自己也许想多了,只能踏实下来,继续耐心研究。
好在,他们本科四年课程,现在已经熬过了两年,最后一年其实课程很少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欠缺的学分也只有大三那年的,并不算太多,如果半年时间将这些修完,加上她本来就有很好的基础了,倒是也有可能。
陆殿卿继续帮着她申请国外大学:“这个倒是不要紧,如果能拿到他们的offer,你可以说明情况,晚出去一年半载也可以,都可以通融。”
林望舒也觉得可以,反正两条腿走路慢慢来吧。
陆殿卿:“如果能申请到奖学金当然更好,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我母亲和舅舅都很愿意资助你在国外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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