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地看着林望舒,脸上火辣辣疼,但她依然不明白怎么了。
林望舒笑着道:“珠清,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刚才你被人家缠着,你害怕,所以你看到我后,一声比一声亲热地叫我姐,不就是想把我卷进来帮你挡灾吗?如果不是我机灵,只怕是我也陪着你挨打了,对不对?”
关珠清拼命摇头:“姐,不是,不是的,我也是害怕哪!”
林望舒:“本来我不想搭理,想和你撇清,结果你恨不得把我死死拉着,我帮你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了,你一口一个叫姐,你真心悔改吗?你不,你就是想利用我,也利用你爸的养老问题,好让我帮你从雷家挖钱,是不是?”
关珠清脸色僵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望舒笑叹:“可你怎么不想想,这么多年了,我们的姐妹情早碎了一地,你当谁是傻子,用不着的时候横眉冷对的,用得着了就叫姐?”
关珠清咬牙:“林望舒,你可真狠心,你怎么不想想我爸?那是你亲舅!你帮我,不就是帮他吗?”
林望舒:“那是你爸,你爸不是我爸,反正那是你亲爸,你亲爸的事,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舅可不缺养老钱,你自己想挖钱,自己想办法,别牵扯我。”
笑着道;“关珠清,瞧你刚才低头认错的样,跟一条狗一样,转眼就翻脸了?我就是看着你那样子,心里真痛快。”
说完,她拎着包径自走人了。
关珠清气得跺脚:“林望舒,你真不是玩意儿,你骗我!”
如果她开始不那么好说话,她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现在算什么,这就是耍人!
已经走出去的林望舒笑着回首道:“说对了,你姐不是玩意儿,可你叫姐不是还叫得那么亲?”
第二天,陆殿卿回来,林望舒说起这件事,谁知道陆殿卿顿时严肃起来:“这怎么行,如果不是你机灵,早早打了公安局电话,还不一定怎么样。”
林望舒:“没事,我看那几个民工也不敢,我吓唬吓唬他们就明显怂了。”
陆殿卿:“那也不行,要不这样吧,我们找两个保安——”
林望舒忙道:“至于吗,大惊小怪的,我不信他们还敢来,要是来几个人吓唬吓唬,我们就得找保安,那我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陆殿卿蹙眉,想了想道:“这段时间,我尽量不出差了,我们都一起回家。我也和派出所打声招呼,关注着我们这一块,要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让他们留意着。”
一时又道:“实在不行,我们在你们研究所附近找一处房子,搬过去得了。”
林望舒一听:“那多麻烦啊,我住这里挺舒坦的,再说我看他们也未必敢来了。”
陆殿卿:“那就不搬了,最近自己多小心。不过他们家估计在这里也住不了多久,等走了我们就清净了。”
林望舒疑惑:“什么意思?”
陆殿卿解释道:“本来这房子是给雷爷爷住的,现在雷爷爷不在了,按照前几年的高级干部生活待遇规定,他们这处房子要在一两年收回去,对遗属的住房会另行安置。”
林望舒怔了下,之后高兴起来:“那敢情好!让他们离我们远远的,以后再也不用看到他们一家子了!”
陆殿卿:“嗯,正好我们过清净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烦他们。”
林望舒一听忍不住想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陆殿卿说“烦”这个字,一般他都拥有着无比的耐心和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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