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极品,多看一眼是一眼。
连鸳回厨房去了,十来分钟后端了碗面出来。
冰箱里就有鲜面条,卧个鸡蛋,揪两根菜叶子在面汤锅里过个水放进去,像模像样。
抽空回了大庆一句:“还没忙完,马上。”
连鸳摘了围裙挂好才端着碗过去,近距离看,这人就更好看了。
饭做的值。
但也就看看,懒人在各方面都挺懒的。
拎了客厅放着的水果袋子出门,顺手点开大庆回的语音。
忘记刚才为着忙活的时候方便听,声音开太大。
糙爷们的大嗓门在客厅回荡:“磨磨蹭蹭的,果然再不出门就发霉了,就你这样儿,还不如找个人包了算了,吃喝不愁。”
大庆于连鸳有再生之恩,两人一向胡咧咧惯了。
但问题是……
连鸳硬着头皮回头看了眼。
高贵又野性的帅哥也正抬头看他,视线上下一扫,着重在连鸳的脸和腰腿上停了下。
什么都没说,好像什么都说了。
连鸳:……江湖不见!
出门了连鸳在人小区门口的玻璃门上照。
白毛衣棕色大衣,水洗蓝牛仔裤,腿长又直,脸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不难看,看着还真挺有资格……被包?
也就是这么一想。
连鸳长的挺温和,但人很冷清,话都懒得。
不要说伺候什么金主。
人伺候他,他都嫌烦。
而且就一普通人,网上听过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但现实里压根没遇到过。
再见面是一周后。
连鸳目前自由职业,写点小文章赚钱,一周出一次门采购和放风。
这天出来的迟,天都黑了。
到处亮着灯,五彩缤纷的城市,有那么点孤单涌动在心头,就决定去吃顿好的。
常去的火锅店有点远。
先买了一双手套。
原本那双不知道放哪儿去了,天冷,骑小电动冻手。
才刚骑上车,车把儿就被按住了。
挺高的个男人,这次是黑色的大衣,里面纯黑的毛衣,还那么帅,还是淡淡的酒气。
是那个吃了他一碗面的江湖不见。
很显然,男人对他也有印象,看眼神就不是看陌生人的。
连鸳个头也不低,一米八二。
但这人看着身量修长,不胖肌肉也不迸张,站的近了发现对方哪哪儿都比他大一号。
很有压迫感。
连鸳问他:“有事?”
男人攥住车把手,沉默了好几秒才说:“送我回家。”
然后就跨上了连鸳小电动的后车座。
后来连鸳才知道,孟放那几秒的犹豫是在嫌弃他心爱的小电动。
但这会儿,背后贴着好大一个人。
再喊,没动静。
空气中浮动着一点点的酒香,又喝醉了?
连鸳早忘记这人家在哪儿,问大庆,两个电话过去也没打通,寒风凛冽的,只得将人带回自己家。
还行,还能自己走,要不真带不动。
就是老小区楼道窄,两个人跌跌撞撞的爬了个四楼,连鸳出了一身汗。
后来人就安置在自己床上了。
两室一厅的房子,小的卧室被连鸳改成了书房,只有主卧能住人。
连鸳用洗脚盆倒了半盆水放床边 ,告诉摊他床上,眼睛慢吞吞跟着他转的男人:“想吐就吐这儿,别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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