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点儿了没?”顾梵深问。
“麻。”祝朔稍稍蹙眉,紧跟着就闻到清冽的信息素气味,他失笑:“只是腿抽筋,不用信息素的。”
“嗯。”顾梵深应了一声,却没有停止释放。
顾梵深又按摩了十来分钟,一直没听到动静,鼓起勇气抬头,才发现祝朔已经睡着了,青年睡得很安稳,眉间熨帖舒展,神色平和,他似乎……没有生气?顾梵深小心翼翼抱着祝朔躺下,青年下意识往枕头里缩了缩,然后本能地牵着顾梵深的手,盖在了隆起的小珍珠上。
祝朔情绪大起大落,的确有些累了。
一室安静,而四十分钟后,顾梵深的电话紧促响起,祝朔皱了皱眉,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接电话。
是姚大夫。
“你们在哪儿呢?”姚大夫没好气问。
顾梵深极少怵谁,但这是小朔的主治医生,他和和气气:“小朔觉得病房憋闷,我带他出来透透气,大夫放心,一切安好。”
姚大夫“昂”了一声:“四点输液,记得回来。”
“没问题。”顾梵深挂断电话,对上祝朔笑盈盈的一双眼。
“笑什么?”他忍不住问。
“笑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顾梵深心想我都是因为谁啊?
“怕吗?”顾梵深低声。
他还在纠结照片的事情,祝朔认真想了想:“开始有点儿,现在不怕了。”
顾梵深猛地抬头。
祝朔继续:“但是顾总,我没那么好哄,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有些伤害就是伤害,你之前说你要追求我,还作数吗?”
“永远作数。”
“好,回医院了。”祝朔轻笑,来日方长,他一件件料理好。
祝朔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能忍,但总有临界值,好在这次到临界值前,顾梵深回来了。
祝朔回到医院输液,继续靠在顾梵深怀中,药水让小臂往下无比冰冷,而他总有些呼吸急促。
祝朔喷出的气息就在顾梵深脖颈处,每当青年呼吸一窒,顾梵深就拍拍他的后背。
姚大夫进来拔针,顾梵深连忙问道:“小朔是不是呼吸道有问题?”
“不是。”姚大夫利落拔掉针头,“这种药他早就应该打了,但一直没用,依照他现在的月份,我直接用了第二阶段的,他有些受不住也正常,适应几天就行了。”
等姚大夫离开,顾梵深问:“为什么开始不用?”
祝朔用力抵抗疼痛,这阵子眼睛都睁不开,笑了笑:“太贵了……”
一针好几百,一打就要打半个月,祝朔确实舍不得。
顾梵深的心肝脾肺绞成一团,他紧了紧怀抱,又觉得不够珍惜,于是低头细细亲吻祝朔的额头。
“顾梵深……”祝朔意识不太清明:“你以后对我好点儿。”
“嗯。”
第二天上午祝黎跟祝曜来了,祝黎依旧清冷矜贵,倒是祝曜,现在特别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手里拿着一个玩具布偶。
祝朔神色复杂:“二哥,还早呢。”
“我路过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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