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紧伸出小胖手拍拍姐姐。
安华摇摇头,看向那对在感动中的父母,无奈道:“咱们先吃饭吧!其他事晚点再说。”
黄晓梅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去看看客厅炉子上炖着的猪蹄好了没。
一时之间,整个客厅开始弥漫着猪蹄跟烧鸡的香味。
安华看着有说有笑吃饭的一家人,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认真品尝起美食来。
吃完饭后,安华开始收拾从拖训班带回来的行李。
脱产学习6个月,非常长的一段时间。这半年来,安华几乎没有在家睡过一个呼噜觉的。这会儿,看到这张已经从席子变为床垫子的木板床,有点不习惯起来。
行李包里面除了自己的换洗衣服之外,还有从省里百货商店买回来搽脸的雅霜、抹手的蛤蜊油还有儿童专用的郁美净。这些都是用自己的工资买的。虽然是脱产培训,但是这半年以来,运输公司是照常给他们发工资的。
安华每每想到这里,就十分感概,这时候的单位真是实在。
黄晓梅见女儿在收拾行李,进来问她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安华摆摆手:“妈,我的衣服自己会洗的。你一天忙到晚,有时间就多休息。”
虽然黄晓梅是家庭主妇,但是安华自己就是女人,非常明白对方整天围着一个坐着轮椅的老爸,还有一个三岁的弟弟,是有多么辛苦。
想到这儿,她抬头问道:“医院那边有说爸爸的假肢什么时候可以装吗?”这个月,应该是医生之前说过的最适合安装假肢的时间段了。
黄晓梅见女儿关心自己,心里甜滋滋的。干脆坐在边上帮忙收拾东西。听到这话,轻声说道:“医生说你爸的腿恢复得很好。等你放假了,咱们一家人过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尽快给你爸把假肢装上。”
安国强不说,但是黄晓梅作为他的枕边人,知道对方的心里压力有多大。以前躺下就打呼噜的男人,现在经常整宿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开始磨牙。她偷偷问过医院的医生,医生说这是压力大了,憋着只能靠磨牙来释放情绪。
她没文化,但是她琢磨着,肯定老安觉得自己走不动路了,心里压着事儿。等假肢装上去,一切就好了。
安华点头:“好,等过两天放假,咱们一家人去医院看看。”
黄晓梅高兴起来,手上摸到了一双沾着泥巴的手套,好奇道:“运输队什么时候发这么好的劳保手套了。”
她给安国强洗了那么多年的劳保手套,还是第一次看到型号这么小,质地又这么柔软的白手套。
安华接过那手套,笑了笑:“朋友送的,特别合手。”
其他的她也没多说,又把话题转到了老安家那边去。不知怎的,她暂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多了个叫纪明城的朋友。说出来,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第二天,安华五点多就起床。
拿着牙刷牙膏去了水房,就几个人年纪大的大爷、大妈在那洗漱。
看到安华过来,他们笑呵呵地说道:“小华啊!这是从省里回来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