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撅起,露出红艳的后穴。“怎么才能让你射啊?是这样吗?”金熙的手握成环状,抵住华黎的龟头,用力地向下撸,将珠子都挤了下来,而这样紧紧握住的方式,让华黎的肉棍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被手掌挤扁的龟头从环中钻出,冠状沟像是冠子一样高高地胀开。
华黎狂乱地摇头:“是,后面。”“后面,哪个后面,让我看看。”金熙稳扎稳打地提问。华黎知道了金熙的想法,他哭着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掰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了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还会动啊。”金熙的问题实在是欠扁,华黎的嘴唇可怜的哆嗦着说:“是我的淫穴。”“我该怎么做啊?”金熙故意好奇地问。“插进来,求你了,插进来。”华黎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膝窝,现在羞耻至极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看着我,看着我说。”金熙靠近华黎的脸,清晰地命令。华黎缓缓挪开自己的手,眼角流着难忍情欲的泪滴,鼻头更红了,大张的嘴里小虎牙显得他像个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孩子,他啜泣了一声:“求你了,插到我后面去,我受不了了。”金熙却不满意,他低头伸出舌尖舔着华黎一侧的乳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这个问题比之前的还要让华黎难堪,可是此情此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是不是个小荡货,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玩弄。”金熙逼着华黎下到最羞耻的层面去。“我是荡货,我喜欢被你玩。”华黎呜呜地低声抽噎着,金熙一边用舌头刺激他终于得到爱抚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后面,有还不如没有的刺激,在他每次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打碎他的心防和自尊。他双腿盘着金熙的腰,脚搭在金熙的后背上,双手搂住金熙的脖子:“你是我的那尔,我这辈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错了。”
已经忍耐了这么久,金熙也有些受不住,他双臂撑在华黎的胸肌上,缓缓地进入了华黎的身体。已经被折磨这么久的身体,紧紧咬住了金熙的肉棍,金熙的抽插并不激烈,但是这样细腻的频率稳定的抽插,将华黎的快感累积到更深更高,他放浪地呻吟,甚至不是呻吟了,是喊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喊叫,浓浓的可怜的鼻音让金熙加快了频率,紧窒的后穴箍住了金熙的肉棍,电击果让金熙的持久力变得更强,华黎被操得唉唉叫,叫声又爽又可怜,爽到又流眼泪又流口水,满身滑腻的汗水,已经开始脱落的龙舌果挡不住他喷溅的淫水,整个人都被金熙沉重的撞击榨出湿漉漉的液体。在华黎最后的高声哭喊里,金熙深深地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华黎体内。
华黎瘫软在床上,龙舌果和跳蛋果都掉在了地上,电击果已经自然溶解了,金熙沾着他的精液将鱼唇果也弄了下来。华黎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金熙一直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双眼迷茫地睁着的华黎渐渐眼神恢复了清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金熙轻哼了一声:“怎么,忘了刚才说过什么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华黎被他逼着仰头看着他,金熙问道:“爽不爽?”“很爽。”华黎羞耻地回答。金熙显然不满意这么简单的答案,咬着华黎还没缩回去的圆圆虎耳,抚弄着华黎虎纹尾巴,引起华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阵阵颤抖:“都哪里爽,怎么爽?说说。”华黎被逼着睁着眼看着金熙说:“乳头被吸得很爽,下面射的也很爽,被,被插得最爽。”
金熙满意地摸摸华黎的头发,看到华黎已经疲惫到极点,安抚地亲了他一下:“这才乖,好好休息吧。”华黎终于能够逃脱金熙这个恶魔的折磨,他也确实累极了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汗湿的身体,脸上带着红晕睡着。金熙知道他要睡着还有一段时间,只是已经被金熙逼到自尊底线,快要崩断羞耻的弦了,于是就放过了他。在旁边欣赏了一整场的希斯洛,下面早就高高地翘起来,希斯洛咬着嘴唇说:“你一定很累了吧。”
“还可以。”金熙抬着眉看他。希斯洛拿起陶碗里剩下的一个果实:“还有一个没有用。还是不要浪费了吧?”金熙邪笑:“那就要看你想怎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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