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嫌弃地笑了,“假的,做我的假那尔而已。”
“除非娶了青岩部落的人,否则外人也是住不进来的。”暴晓之以理,又动之以情,“而且你害得我辛苦抓来的雕趾兽一点用也没有了,雕趾兽的皮值三个金贝,它的蛋更值钱,孵出来是最好的狩猎帮手,它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一只成年的雕趾兽会成为我多大的助力?”
天佑刚刚把自己塑造成千里投亲的可怜形象,现在有些话含在嘴里就说不出来了。
“怎么,你嫌弃我?”暴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掌轻轻摸着自己的胸口。
暴的长相,若是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野,他的黑发乱糟糟的,看样子是自己拿刀子割短的,两条浓眉向上挑着,眼角眉梢都很锋利,高挺的鼻梁让他看上去更冷酷,薄薄的嘴唇总是抿着,不过他的下巴略尖,不像大部分兽人那样是宽下巴,这让他多了一分阴柔美感,但是从右脸颊到下巴,有三道伤痕,脸颊上的两道并不深,但是最下面的一道,从他的耳根一直到下巴,十分显眼,又让他显得很是凶暴。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颜色暗黄的皮裙,皮肤也晒得很深,身材自然是没得说,不过他抚摸着的胸口,也有着明显的三道伤痕,距离整齐,刚好位于胸肌中间,从右上倾斜到左下,最长一道大约十厘米,很细,但是颜色很深,怎么也掩盖不下去。
从伤痕的位置来看,应该是被两只爪子,一只抓了脸,一只抓了胸口。
兽人的身体,若是在结婚之前有伤痕,会被认为是实力不够,也被认为不吉利,若是结婚之后才受伤,就成了为保护家庭而受伤,则是荣誉。更何况他还伤了脸,破了相,这就更没法招人喜欢了。
暴自然是没有结婚的,所以即使伤害他的是这片森林最凶猛的白隼,这道伤痕也成了他被人嘲笑的地方。
“这,还是先和你父母说一下吧。”天佑苦笑着说。
“我的父母早都死了,我的婚事自己负责。”暴冷哼了一声,“结婚之后我不会和你做的,但是我会养着你,要是你能吸引别的兽人做你的萨尔,我也不会拦着,我提供房子食物,养着你们。”
“这么好?”天佑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更苦,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还遇上逼婚的了。
暴撇撇嘴:“我知道你也嫌弃我身上有伤疤,不过放心吧,我只是需要有人做我的那尔,你嫌弃我,我还不想和你做,你只要乖乖被我养着就好了,黄角。”
→ →,听到最后两个字,天佑撇开眼去,黄角在兽人部落属于中下层,能得到一两个兽人的垂青已属幸运,所以暴才认为,自己这么优秀的兽人肯和他结婚,是种施舍,天佑肯定会答应。
“我的姆妈也有伤疤,但是我的父亲还是很爱他。”天佑笑眯眯地说。
暴不屑地动动嘴角:“那还不是死了?我用不着你爱,乖乖当我的那尔就行了。”
天佑尴尬地张张嘴,最后无奈地伸伸手:“好好好!我答应你!”
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半拳大的椭圆果实,果实的梗上穿着绳子,像是一个项链。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表情有些难过,最后抬起头说:“给我戴上吧。”
“这是,信物?”天佑好奇地接过,仔细地翻看了一会儿,不同的部族有不同的订婚信物,靠近奎河的部族都能采集到丽珠贝,但是居住在森林的就只能迁就其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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