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茫然地点点头,等天佑出去才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追出门去,天佑已经十分自然地跟左邻右舍聊天打招呼了,看着不少兽人惊讶恋慕地看着天佑,暴的心更加怅然起来。
一路连打水带混脸熟打探消息,举止间有带着天然的亲和,广博的见识有趣的谈吐,天佑能吸引人的远不止一张好看的脸而已。也正因为如此,他也了解到,暴的双亲曾经是青岩部落一户大家庭,他的父亲是个强悍的红角,有三个萨尔,还有一个雄性儿子。但是在暴十三岁那年,村子遭遇兽潮,村子的防御被攻破,所有人都彼此走散。
而兽潮中出现了一对强大的白隼,正好盯上了暴一家,最后之所以只给暴留下伤痕,是因为这些白隼只带的走他的家人。
眼睁睁看着白隼带走亲人的惨痛,让暴变得沉默寡言,而这次兽潮带给村落的伤痛太大了,像暴这样无父无母幸存下来的孩子,却反而成了大家排泄愤怒伤痛的缺口。
“天佑大哥,你长这么好看,怎么要娶暴那个丑八怪,而且他是诅咒之子,会给你带来厄运的。”雄性俊嫌恶地数落着暴,对天佑惋惜地说。
“俊长这么帅,怎么可以这么说别人。”天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运气自小好得很,说不定就是来克暴的厄运的,我也不过是个黄角,怎么敢贪图更好的人?”
所以嫌恶暴不是目的,担心天佑争抢兽人才是真心。好运不是好事,不想抢别的兽人才是好事。所谓的谈吐风趣举止亲和,也不过是能戳中别人心中的阴暗面,给予恰到好处的甜言蜜语罢了。
“唉暴也不容易啊,他父母所在的岩洞,可是部落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可是他自小太好强了,死活占着不肯让出来,每个月的房供就是好大一笔钱,天佑你可有的苦吃了,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怕是要和他一起熬辛苦,为了房供累断腿。”一个年级颇大的兽人眼睛看着墙壁,像是能透过墙壁看到暴的房子一样。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难怪刚刚暴要给祭司那么多钱。天佑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暴就是太好强了,不过谁让我成了他的那尔的,也只能先尊重他的意思,以后再看吧。”
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承诺,对方也不好逼迫他赶紧带着暴搬出来,瘪瘪嘴不肯说话了。
天佑拎着一桶水回到暴的家,出来倒水的暴,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那头乱糟糟拧在一起的黑发都洗开了,还是那么凌乱,但是天然的纯粹乌黑,还带着湿润,贴合在他的脸上,他本就下巴略尖,现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勾人味道,他天生的深色皮肤,此刻也褪去灰尘变得湿润,挑起的眉毛和眼角,现在也带着点湿漉漉的动人,伤疤也不再显得凶狠,倒是有点野性的“妖气”。
水滴从他的脖颈和胸膛滚落,在阳光下微微生光,却比不上他的皮肤更光滑动人。看着天佑的眼神,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站才好,双手放到身后,在皮裙上擦来擦去。
“你这副模样,可不能再让人看到了。”天佑笑着打破沉默,暴不解地看着他。天佑伸出手,向着暴的脸摸过去。
雄性若主动触碰兽人,这便是对兽人心有喜欢,若是兽人也同样喜欢雄性,就会脱光衣服,让雄性“检查”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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