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月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暴压低声音:“我看天佑的手上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暗暗的灯光中白月摸摸自己左手中指那枚简单的白色金属戒指,怅然地说:“是啊,至少他还戴着……”他放下手,语气沉稳而让人安心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教你,无论是斗气还是侍寝技巧。”
暴不知所措地抓着屋里铺着的紫貂毯子上细致的绒毛,蚊子般喃喃:“多谢了。”
此时外面的岩洞里传来了规律的,带着点水声的奇怪声音,咕叽咕叽的,细细听还有藏敖的闷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白月对暴极轻极轻地说:“这才是正确的咬会发出的声音。”
暴听到这声音,就隐约猜出了外面的景象,脸上身上都发烧一样,努力转移话题道:“你们都自小就学习这些么?”
“年龄到了,自然是要学的。”白月躺在床上,声音轻却柔和,“圣师大人,还有我的父亲,还有藏大人,杰大人,戈日朗大人,比蒙城有很多厉害的家族,他们的继承人都是前途无量的白角,若是本事不够,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那你,也学过?”暴猜此时自己一定脸红了,幸好里面的岩洞灯光昏暗。
白月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我自小就和天佑定了亲,当然被严格要求。”
自小定亲,这几个字让暴沉默下来,两个人在昏暗中默默躺着,没有再搭话。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天佑舒服地说:“对,就是这样,唔藏敖你真棒,再深一点,你可以的,哦,天,就要全进去了。”
啵地一声,藏敖发出两声干呕,天佑轻声说:“没事吧,算了,太难了,别,不用的,你,唉,唔,慢一点,让我进到喉咙里,恩,对,唔……”他舒服地深深吐气,但是马上藏敖又发出了难受的声音,然后对天佑道歉:“对不起……”
“不用勉强,我知道这很难。”天佑宽慰他。藏敖却哀求道:“让我再试一次,求你了。”
这一次天佑没有说话,一直在深呼吸,和藏敖的呼吸交叠,过了一会儿天佑才深深叹息:“藏敖,你真厉害。”
像是吸允东西的声音,不时又有滑动的水声,天佑深沉的感叹在黑暗之中放大了:“白雅说的没错,这真爽。”
听到白雅的名字,白月微微动了一下,暴猜测这个人或许是白月的雄性哥哥。
过了很久,天佑才发出闷闷的低吼,喘息,然后低声笑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他们没有听到藏敖的回答,只听到天佑在笑:“好吃吗?说啊。藏敖?”微微挑起的尾音带着点逼迫的味道,藏敖细如蚊呐的回答在高度关注的人耳里还是很清晰:“不好吃……”
天佑忍不住笑了:“那怎么不吐出来呢。”
藏敖还是极小声地,却坚定地回答:“喜欢吃……”
“呵呵……”天佑的笑声清亮而动人,“我帮你。”
“不用了。”藏敖矜持地推拒,“结婚之前,兽人不能太放纵自己。”
“那好,等结婚之后。”天佑并没有坚持,他应该也知道这个习俗。
声音低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渐渐变成了睡眠的浅浅呼吸。
暴听到白月均匀却并不似睡眠的呼吸,知道今晚辗转难眠的不止他一个。
神清气爽的早晨,天佑睁开眼来,阳光从岩洞的窗洞照入,落地和光,灿然同尘,白月坐在椅子上,倚着刀柄,身上披着一件及地披风,像是散乱在地的白色羽翼,他脚上穿着简单的草鞋,落在阳光投下的方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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