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陈濯这个影帝身份的加持,更是轰动一时。
两次成功的合作,让陈濯和陆少珩成为了旁人眼中的黄金搭档,在电影宣传期间,陆少珩作为总制片和陈濯一起参加了不少活动,也接受了很多采访。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媒体前惺惺相惜的伯乐和千里马,一离开镜头,就拉拉扯扯地滚上了床。
酒店的布草太粗糙,没过一会儿,陆少珩的后腰就红了一片。
“快点。”陆少珩睁开眼睛看了陈濯一眼,嗓子里的声音断断续续:“这枕头难受。”
陈濯显然不想这么快结束,但还是放缓了力道,评价道:“娇气。”
房间里的春潮很快散去,陆少珩急匆匆地起身,从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中,准确地挑出了自己的羊绒衫。
“要走了?”一双大手从身后绕过来,重新把陆少珩按回床上,陈濯略带倦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陆少珩的一只手刚伸进袖子里,就被陈濯打断,他略微抬起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笑着问:“怎么,陈导今晚想留我?”
陈濯嗤笑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松开了陆少珩。
既然是见色起意的肉体关系,那么一定要保证其纯粹性,陈濯和陆少珩在日常交往中,时刻谨记着这一点。
所以他们每次见面就做,做完就走,从不停留。
“听说你家老爷子最近四处张罗着给你相亲,想让你早点定下来。”陆少珩坐起身,长腿一迈,就从床上跨下来:“看中哪家闺秀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畸形,不管在外面玩得多乱,最后都会找一个人结婚,美其名曰:回归家庭。
这些人的伴侣往往对他们的过往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毕竟当你选择了什么的时候,就意味着放弃了什么。
“随便老头去折腾。”陈濯显然对“定下来”这件事十分排斥,“我才不去。”
“也是。”陆少珩站在床头,给自己套上毛衣,遮住满身的红痕:“像你这样的,还是孤独终老的好,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你又是什么良人。”陈濯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闷笑:“大哥就别说二哥了。”
陆少珩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确实不是一个好人,也从来不需要一个归宿,这点他一直都知道。
浴室里响起一阵水声,陆少珩洗漱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陈濯说:“对了,下周不能见面了。”
说着,陆少珩捡起自己的裤子,将脚伸进裤腿里,继续说道:“我要替我家老头子去北京办点事儿。”
陈濯睁开眼睛,问:“去几天?”
“十天半个月。”陆少珩绕到衣柜前,取下自己的外套:“说不准,顺便去见几个朋友,好玩儿的话就多待几天。”
陆少珩口中的“朋友”,究竟是哪种性质的朋友,不需要他明说,陈濯心里也清楚。
毕竟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从来没有要求对方只有自己。
“飞鹰奖不去了么。”陈濯问。
“再看吧。”陆少珩继续穿着他的衣服。
陈濯的电影入围了飞鹰奖的好几个提名,颁奖礼就在下周。这部电影依旧由陆少珩当总制片,原定颁奖那天,他会一起出席。
关门声在身后响起,陆少珩走了。陈濯起身披了件衣服,来到了窗户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