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说傅氏已经准备要吞并张氏,如果真的吞并成功,那到时候傅氏算是彻底没人能撼动的了了。
可能南边的郎玉城算是一个, 只不过最近的郎玉城也收敛了不少,但这些沈辞都不太关心。
他就只想呆在傅砚观身边,好好过日子。
卧室里,沈辞裹着浴巾坐在傅砚观腿上,这几日跟着傅砚观参加了不少聚会应酬, 每天都要喝不少酒,成功让某人变成了小酒鬼。
进了一次局子似乎并没有对傅砚观有什么影响, 沈辞曾经问过,万一他们没找到幕后的人该怎么办。
傅砚观只是笑笑没说话,后来沈辞才知, 原来在刚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时, 傅砚观就已经留了后手,也猜到了那人是谁,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才没有生张。
就等着对方自以为得逞了好露出狐狸尾巴。
他甚至还提前联系了郎玉城,在调查组将他带走前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这也是为什么郎玉城能那么快的就把证据拿出来,也是为什么会跟沈辞说,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晚一些。
只是傅砚观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沈辞会因为他而折腾出病来。
在失忆后, 沈辞一直被养的好好的,原本为了讨好他而刻意保持的细腰已经长了不少肉。只是这么一折腾,这肉又都掉了下去。
傅砚观将人搂在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沈辞的后背,怀中人酒劲还有些没过,被傅砚观哄的昏昏欲睡。
“宝贝,我要是出不来了,你会怎么办?”
傅砚观心血来潮的问道。
但现在这种话题是沈辞雷区,他不允许傅砚观说任何不吉利的事情。
所以在对方话刚说出口时,沈辞就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而后一口咬在傅砚观嘴唇上,等到身下人举手投降,沈辞才算是放过他。
但在重新被傅砚观搂到怀里后,沈辞还是开口说道,只是声音很低:“如果你要是出不来了,那我就继承你的财产,霸占你的位置。”
“那听起来挺爽的。”
傅砚观将沈辞裹到被子里,唇角上扬,忍不住亲了亲老婆发顶,轻声道:“快睡吧,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再不睡明天要头疼了。”
沈辞很想睁大眼睛,但奈何实在困的不行,他抓着傅砚观的手,小声道:“我们不做吗?”
傅砚观声音依旧温柔,同时将沈辞搂的更紧:“不了,你赶紧睡觉。”
“……怎么一直不做啊?你在里面看上别人了。”沈辞说完便推开傅砚观,转身将自己蒙到被子里。
而傅砚观也没有立刻去哄,等到沈辞睡着,才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
从出来后,傅砚观就一直处理后事,再加上每天的应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每次都是亲亲嘴,抱一抱。
最开始沈辞还挺满意的,觉得只要能保住傅砚观就可以了,但时间长了,光是这种亲近已经喂不饱他了。
他想要更多的,比如痛快的发泄一场,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最近,让他们彼此都属于对方。
可傅砚观似乎总是在回避。
两人腻在一起一段时间,等到这股不舍劲过去后,生活又回归正轨了,傅砚观重新调回到为了工作拼命的状态,沈辞也按时按点去车场报道。
由于上次车祸的伤还没好利索,所以段时间内沈辞也没了继续参加比赛的念头,正好最近事多,他也就当好好养身体了。
那次车祸让他恢复了记忆,后来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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