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阿尚也尝尝自己的滋味。”
两人之间连着一丝唾液,目光相接,生出千般缱绻情意。
“阿月。”陈尚忍不住唤道。
“阿尚。”程月已到濒临迸发的时候,他握着陈尚的性器,一并撸动起来,低头啄吻着陈尚汗湿的鬓角,道:“阿尚,我们一起。”
两人最后一刻紧紧搂在一起,肉棒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而陈尚的阳物也在他手里,两人一齐射出精华。
经脉中的内力开始运转,那脉络中的杂质不知不觉又被清除一些,后穴里夹着的精液被内壁吸收干净,程月拔出的软物裹了一层淫水,却不见一丝白浊精华。
他按了按陈尚松软肉洞,问:“吃饱了吗?”
陈尚便推开他,顾左言他起来:“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办?”
程月道:“反正天都黑了,谁能看见。”
陈尚大惊:“什么?天黑了!”
两人确实太过忘情,可陈尚这几日却还有家里门禁要遵守:“我哥哥和爹爹恐怕又要担心了,我先走了。”
他话说完,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地跑走了,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程月看着他的身影,心里甜蜜。
陈尚能回应他是意外之喜,他不会只让陈尚一人付出,明日他便去陈尚家中提亲,跟陈尚父兄请罪,他不但要做陈尚的双修对象,还要跟陈尚当一对被人祝福的伴侣。
另一边,陈尚很是头疼地叩响自家大门。
“是谁?”门里顾长白问。
陈尚虚弱着声音道:“是我,爹爹救我。”
07
门立即开了。
陈尚仗着夜黑人眼盲,一头撞进顾长白怀里,情真意切地唤道:“爹爹。”
顾长白稳稳地接住他,习以为常地问:“怎么了?”
陈尚现在懂事许多,但小时候刚没了娘时也曾十分折腾人。除非顾长白亲自抱着他,他才会消停片刻,但离不得人,否则又故态复萌。
陈尚自以为掩饰的很好,装作欲火焚身地投进顾长白怀抱。顾长白也就当自己没发现他眼中的狡黠,此时他就是个溺爱幼子的父亲,因为年龄差距过大,他对陈尚的包容也比顾清流更大。
所以得知陈尚与程月的事,他固然难过,却会尊重陈尚的选择。
现在也是:“你又闯什么祸了?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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