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尚操劳一夜,身体跟不上反应,直接摔进司马瑛怀中。
指尖轻轻触了那块痕迹,司马瑛猜测衣服里面的痕迹只多不会少。
“她怎么亲的你?这样吗……”词语被吞进黏糊糊的吻里。
司马瑛用力咬出一块更深的痕迹,把旧的印记变相消除掉。
一亲便停不下来,脖颈被反复啃噬,司马瑛的手揉捏着他的身体,气氛渐渐变了味。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_龄'
更可怕的是陈尚感觉到股间淌下的存在体内一夜的液体,裤子被浸湿,用力缩紧想要锁住穴口,反倒挤出更多的稠液。
“住,住手……”
司马瑛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掌下的衣物有些泛潮,他倒没多想。
“你出了好多汗,阿尚哥哥。”
这称呼有些熟悉,陈尚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
“别这样。”
事情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21
“我要沐浴休息了。”
“你刚回来就要休息?”司马瑛还是没有放开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擦过他眼下的青黑,“昨天折腾到几时?你还年轻,太放纵了对以后可没有好处。”
陈尚脸黑了一下,那采花贼看起来是个小白脸,谁知道那么能折腾,他昨天晚上几乎是没睡,早上就匆忙逃回来。
门外的小二等得急了:“客人。”
“我的洗澡水。”
司马瑛看他一眼,松开怀抱:“我帮你去拿。”
陈尚身体疲乏,乐得有人帮自己干活。
司马瑛个子高挑,身材纤瘦,像个竹竿似的捧起比自己粗上好多圈的木桶,步伐却极稳当。大木桶装满了水,本是两个壮汉抬上来,店小二看着这反差颇大的一幕,显然被吓到了,本来不耐烦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这水温您瞧着得当?不合适我再给你调。”
司马瑛把水桶搬进屋,手掌在里面拨了一圈:“可以了,下去吧。”
他转身看向陈尚,陈尚正巧也看向他:“好了,你也下去吧。”
“去哪?”
我管你去哪,陈尚心里道,只要别在他屋里。
“我要洗澡了。”
“我帮你擦背。”
司马瑛是坐定了不准备走。
“还是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看到的。”
陈尚听见他这么说,反倒镇定下来了。
“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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