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廉耻的主动纠缠。
“那不一样,”司马瑛反驳他,“你,你对我做那种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陈尚翻出自己的一套干净的衣物,摆在司马瑛枕边:“休息够了就起来吧,你还要赖在这多久?”
司马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赶我走?你竟然要我走?是不是我就不行,若是程月来,你也会赶他走吗?”
“你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你连出门在外都要用程月的名字,我都听见那人在门外管你叫月弟了,”他嫉妒得发狂,“他又是谁?叫你叫的那么亲密?”
陈尚这下真的生气了:“胡闹。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服给我回药王谷,还有,别让我听见你编排我和阿月的话。”
“他是阿月,我是什么?你又这样,你又把我放在他后头,你不是我的阿尚哥哥。”
“我本来也不是你的阿尚哥哥。”
“你,你……”
“我怎样?”陈尚抱着肩膀坐在床边,披着头发的司马瑛面容俏丽,活似个小媳妇,他瘪了瘪嘴,眼眶里的水珠忍不住,就那么滚出眼眶,俊脸上两行泪痕。
陈尚坐不住了:“你怎么还哭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你都跟我做了那种事,你怎么都不负责。”
“你我都是男人,该怎么负责?”
司马瑛梨花带雨,衬得他好像真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
司马瑛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塞,滑凉的玉肌蹭着陈尚的手背,陈尚吓得就要抽手,又蹭过了胸膛上某点凸起,司马瑛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你都摸过我了,我背上也好疼,全是你挠的。”
这都能赖上他,陈尚一阵屁股疼,他跟司马瑛针锋相对好几年,最后竟成了司马瑛的阿尚哥哥,药王谷冰清玉洁的大弟子就这么在自己这破了身,他瞬间连回谷的心思都没了,想来父亲兄长也能理解他,让徐长老那个爱徒成病的师父知道自己做得坏事,肯定要为司马瑛主持公道。
司马瑛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威胁他道:“你若执意赶我走,我就去府上拜访顾长老。”
陈尚:“……你想干什么?”
司马瑛:“我跟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负责。”
陈尚:“……放心吧,他不会替你做主的。”
司马瑛斩钉截铁道:“没关系,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说服伯父的。”
“说服他给自己儿子床上添人吗?别白费力了,他自己爬得都不够呢。”
司马瑛愣住了,一颗心如坠冰窖:“你什么意思?”
陈尚心中再不忍,也不能隐瞒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
他脱了裤子让司马瑛摸他肿热的小穴,司马瑛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未曾清理过,可这时后穴里除了有些滑腻,那些浓精都没了踪影。
陈尚淡淡道:“我天生废体,为了入道只能修习一门双修功法,让天资出众的人用阳精助我打通经脉。我拼命修炼,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入了门,你就不曾好奇我怎么进步飞快?那是因为我跟人双修了的缘故,程月还有我的父亲兄长……”
“不,你不要说了……”
“都是我的双修对象。”他目光低垂,怜悯地看着司马瑛颤抖着的乌黑发顶:“现在你也是了。”
司马瑛的脸被他抬起来,泪水淌满脸颊,陈尚用衣袖给他擦了脸,然而布料粗糙,把细嫩的脸蛋抹得通红,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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