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性器,又用手指搅了搅陈尚的后穴,小穴十分松软,让手指很轻松的把东西顶了进去。
“你把什么放进去了?”陈尚又惊又怒。
薛恺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没有热水,淌出来不好收拾,我肏了你这么久,怕你夹不住流出来,就帮你堵住了。”
我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能吸收干净。陈尚倒是想这么说,可这是他的秘密,怎好随便透露。
只好强忍着把衣服穿好,还故意背冲着薛恺躺下。而早已摸清他的功法的‘薛恺’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淫荡的小东西。”
陈尚回头瞪他:“你我年岁相差无几。”
薛恺挑眉:“是吗?”
陈尚不想再理他了,任他怎么骚扰抚摸也不回头。
他眼前的司马瑛睡颜纯真可爱,就越发显得薛恺可恶,无形中薛恺竟成了他与司马瑛之间感情的催化剂,陈尚想着,明天对司马瑛要再好一点,与薛恺相比,司马瑛简直是个仙女。
陈尚想了半天,那薛恺竟还没睡着:“月弟,我心悦你。”
他在陈尚耳边轻语。
陈尚不可思议:“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心悦?”
“就是我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才想跟他做这种事。”
“喜欢一个人才想做这种事?”陈尚反问。
“当然,月弟对我有感觉,我感受得到,你明明在回应我。”
陈尚觉得可笑:“我们才认识多久。”
薛恺道:“可不是这么算的,我对月弟一见如故,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话虽这种说,但陈尚也觉得很奇怪,他对薛恺的排斥竟不比当初跟程月在一起时来得多。陈尚不知道,因为两人修炼同源的功法的缘故,他对‘薛恺’自然有种亲近感,化名成‘薛恺’,实则是创造了功法的谢玄更不会告知陈尚真相,让他误会也好。
但陈尚由此却想到,他难不成真是个天生淫荡之人,就像司马瑛所说,人尽可夫,否则怎会这么轻易地接纳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薛恺像是知道他会这么想,说道:“这种事一点也不羞耻。你怕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淫荡可爱所以难过吧?莫非是我看错了人,你也跟外面那些假仁假义,端着所谓的世俗道德的人一般,以为喜欢一个男子有碍人伦天和?”
“我怎会这么想……喜欢一个人没错,可若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有了这种关系该怎么办?”陈尚借机吐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薛恺听后心里笑道,月弟还不知道那采花贼跟自己就是同一个人,只可恨这司马瑛,倒是近水楼台先得了月,不过有他在,这小子以后别想再占到丁点便宜。
于是他道:“男人都是这样,有时候分不清白月光和朱砂痣哪个才是自己的心头好。”
陈尚苦笑,他如今又招惹了一颗朱砂痣还是白月光?
“我困了。”
“那就休息吧,明天我叫你。”
第二日等不到薛恺叫他,司马瑛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他小心翼翼起床,还是不小心弄醒了陈尚。
“阿……师兄你还想睡就睡一会。”
“不了,还要赶路。”
陈尚强打起精神,若不是昨晚折腾太晚,他也不至于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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