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抢在众人之前道:“秋少庄主心尖尖上的女人被抓走了,当然要着急。”
陈尚白了他一眼,没个正经。
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映在其他几人眼里,自然十分碍眼。
顾清流手里的茶杯发出一声脆响,陈尚望过去,顾清流:“你们倒亲热。”
“我们真正亲热的时候你还没见着呢,”谢玄冲陈尚飞了个媚眼,“尚弟说是不是?”
陈尚心知谢玄和司马瑛对自己的亲昵根本无法掩饰,索性破罐破摔了,也不去刻意回避爹爹和兄长的目光。
分别是,顾清流小声对他单独道:“养不熟的小狼崽子,哥哥只能肏熟你。”
陈尚一阵脸蛋发烧,手足无措地绊在门槛处,突然听见顾长白道:“尚儿先留下。”
他就知逃不过这一回教训。
顾长白才刚碰到他,身体就已经回想起药王谷里的那些日子,顾长白粗暴却不失温柔的肏弄,他流了好多水,都被顾长白抹在他的身上。
“爹……”
晚饭被陈尚睡了过去,半夜醒来,又累又饿。
顾长白让下人端来夜宵,却不让陈尚自己吃,亲自一勺一勺地喂给陈尚。
“爹,唔,我可以自己吃。”
顾长白仍是要喂他:“你小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喂你的。”
他娘去的早,陈尚几乎是被顾长白一手拉扯大。
顾长白把见了底的碗放到托盘上,叹息道:“我宁愿你一辈子都是那么小小的一只。”他给陈尚擦了擦嘴角,越擦越用力,嘴唇被布巾擦得发烫发麻,红肿起来,顾长白怜爱的把那处亲了又亲。
“爹唔……”字句都被搅碎了混进四片唇瓣里,陈尚抵着顾长白的胸口,又被按回床榻。
葱白的手指长而有力,拨弄过的每一处都酥酥麻麻像是通了电,陈尚被熟悉的味道包裹起来,脑子里一会闪过幼时坐在爹爹怀里撒娇的画面,一会又转回自己躺在顾长白身下的场景。
“爹,你对我,究竟……”
“我爱你,”顾长白懂他的顾虑,“十几年的父子之情,亦有这些日子的夫妻之情。你也知晓,我们的关系回不到单纯的亲情,我从前见到你,只想对你好,可我现在看见你,不止想要对你好,还想在床上欺负你,我们早就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
陈尚:“可我还不知道我对爹的……”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不着急,”顾长白道:“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但我始终相信,你心里是有我的。”
“可我心里不止有你呢?”陈尚望着上方的俊美男人。顾长白的样貌看起来那样年轻俊美,有时他都会忘记两人的真正关系。
“你哥哥、程月、司马瑛,还有谁?那个谢玄吗?我知道,我也不在乎。”顾长白轻轻揽着他的头,他跟顾清流不同,顾清流还年轻,可活到他这个年纪,有些事情早已看透,“你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别忘了我是你爹,我会帮你,天经地义。”
“又是我爹,又是……”
“又是你的爱人。”
顾长白下身一顶,那濡湿的穴口轻松地吞下了巨物,陈尚两腿盘在他腰间,后穴又是熟悉的充盈感,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顾长白颈间轻轻哼哼,小穴舒服地痉挛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是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顾长白攻势凶猛,陈尚渐渐分不出心思去琢磨那些有的没的,过一日算一日吧。
几天后,就收到无常山庄的回信,随行的是无常山庄的现任庄主古越泽。
秋浩宇没想到他们能这么重视自己的消息,十分惊喜。
古越泽道:“毕竟是我们无常山庄惹出来的麻烦,古碧云是我一定要亲手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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