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了一出热闹。”
崔景明脸色刷白,心直往下沉。
完了,这事被瑞王看见了,再没人能保得住他了。
瑞王别看不在朝堂任职,但他品行极为高洁,疾恶如仇,一旦遇到冤假错案,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而以瑞王受宠爱的程度,也不会估计到太子的面子,那他岂不是完蛋了?!
瑞王笑笑,无视了崔景明战战兢兢的身子,挥挥手,让身后的太监推自己进去。
桑语刚刚一直在观察,这个瑞王的到来,于她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原主一直养在深闺,记忆里完全没有朝堂上的内容,当然也不知道瑞王是那号人物。
她不知道瑞王品行如何,更不知道他隶属于哪一派,不敢轻易下结论,只能暗中观察。
这个瑞王,坐着轮椅,身穿月白暗纹长袍,大片的莲花暗纹在白衣上若隐若现,头戴碧玉冠,发髻整齐一丝不苟,柳眉下的眼睛看似温和带笑,却似浓得化不开的黑墨。
桑语默默在心里提高了警惕,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不像表面温和。
等到人走近了,桑语默默跪下来,“拜见瑞王。”
瑞王伸出手里的扇子,语气温和郑重,“桑小姐快请起,你刚刚的表现我看到了,为父申冤,孝顺聪慧的好姑娘。”
桑语眨眨眼,微微抬起头,打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深沉好似她的错觉,此时的瑞王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一汪清泉,让人一眼看到底的错觉。
这样子,任谁见了都会产生好感,并不由亲近,可桑语却不同。
她第一反应就是,笑面虎,要远离!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顺从地笑笑,然后站了起来。
三位官员跟在瑞王身后,也重新回了大堂,他们请瑞王上座。
瑞王摇摇头,让太监把自己推到一边,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审案之事,还得有知府来,我只是个闲散王爷。不过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在此旁听吧?”
“当然,当然。”崔景明心里发苦,头上直冒冷汗,但面上还是强壮镇定。
瑞王没管他,让林如海和王节重新就位,直接吩咐道,“桑小姐,为了以防万一,我派人请了李老大夫过来,由他证明你父亲是真的受伤了,就可以证明桑同知的清白了。至于手受伤后字迹是否改变,这一点我能证明。想必各位也知道,我的体质较弱,春夏秋冬容易染上不同病症,每次难受的部位还不一样,这导致了我握笔的手,力气或大或小有所改变。虽然我极力控制,但每个时期的字迹变化确实存在。如果三位大人不信,也可以自行试试。”
“是。”三人听到瑞王这么说,当即吩咐人准备,亲自尝试了一番。
小拇指被包扎过后,虽然字迹变化不大,但和之前一对比,就很明显了。
即便他们再努力按照原来的习惯来写字,也总会出现一些偏差,而这仅仅是包扎,受伤了变化就更明显。
这也就证明了,那封信绝对不是桑同知写的。
桑疾清白,也就意味着,这背后一定有人模仿了桑同知的字迹,然后让桑田做了这番恶事。
或者说,他直接收买了桑田,毕竟依照桑田的表现,他被一封信蒙蔽的概率极低。
“桑小姐你是如何看的?这位管事是否知情?”即便坐在下面,瑞王也掌握了主导权。
在他面前,三位官员一个也没提出异议。
桑语想了想,询问道,“既然证明了我父亲的清白,那我家被抄没的家产,是否能还回来,包括奴才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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