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桑谨这个长兄还活着,她还可以托庇在长兄名下,日子会安稳清闲很多。
桑语的急切,两丫鬟都理解,兄长生死未仆,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于是她们忙扶着桑语往前面而去,走到后衙和前衙的院门口,正好遇到了前来通知的衙役。
桑语急切,忙询问道,“这位衙差大哥你好,请问找到我兄长了吗?他如何了?”
衙役不忍地摇摇头,张了张嘴,只道,“大人传唤你上堂,请随我来吧。”
桑语心里一沉,大概猜到了情况不理想。
果然,到了大堂,瑞王,王节和林如海都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桑语脸上急切,嘴唇颤抖不已,从他们的表现中,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不好的消息,颤抖地询问,“如,如何了?我兄长,兄长他……”
“我们去的太迟了,”林如海不忍地闭上眼,“我们到的时候,庄子上起了大火,里面的人都烧死了,包括你的兄长。”
桑语不敢置信地睁大眼,随即眼前一暗,向后倾倒。
好在她站在门口,丫鬟还没撤走呢,一把扶住了他。
“快,叫大夫。”瑞王立马吩咐道。
大夫来了,给桑语扎了几针,没多久,她就悠悠转醒。
醒来之后,她目光呆滞,眼神涣散,仿佛仍然不敢置信般。
堂上诸人都纷纷偏过头去,不忍目睹,这姑娘太惨了,接连两天,不仅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兄长。
“桑小姐你,节哀。”瑞王叹息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凶手?”桑语呐呐,“对,凶手!”
她唰地坐直,目光灼灼地看向瑞王和两位大人,“凶手是谁?是谁放的火?又是谁杀的我兄长?”
说实话,桑语自认为表演悲伤还是比较难的,她干脆用愤怒来代替。
于是她表现得格外仇恨,手抓着椅子把手都泛白了,脸上也凶恶扭曲,一看就是愤怒到了极点。
她的样子让瑞王意外了一下,随即目光闪了闪,露出温和的笑意。
这位桑小姐,可真有意思!聪明独立到不像一个闺阁女子!
桑语对上瑞王看似温和,实则深不见底的黑眸,心颤了颤,随即快速恢复平静。
怕什么,她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桑语不再关注瑞王,转而提出要求,“还有崔景明,是他诬陷我的父亲,把他抓入大牢,这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变故。还有,他才是那个指示桑田抢占良田,打死百姓的罪魁祸首,理应受到重罚。”
瑞王赞许的点点头,“桑小姐说的不错,我已经派人去捉拿崔冲了。”
“所以王爷一直有派人跟踪崔冲?”桑语敏锐抓住了他话语里的漏洞,没想到这人昨天表现的无动于衷,结果背后却安排好了一切。
瑞王微微转身,看身后的太监。
那太监立刻上前禀报,“回王爷,张侍卫一直监视着,昨天下午他躲在一处民宅,一直没动静,丑时方从民宅出来,偷偷去找了仿照假书信的人,张侍卫带人拿下,还找到了伪造的证据。”
桑语没想到就连造假的人都找到了,不由仔细打量瑞王。
这个瑞王比她想象中的聪明有心计,而且,他似乎对自己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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