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瑾哥是真心的,”刘寒烟心里着急,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心一狠,拿出荷包里的玉佩,“这是桑家送我的定亲玉佩,我一直都带着,五皇子妃,即便你身份尊贵,我也不允许你当着这玉佩的面,诬蔑于我。”
这就是暗指五皇子妃以势压人了。
玉佩一出,果然就有人相信了她,如果不是真的有感情,定亲玉佩早就返回去了,也不会一直带在身上。
所以……刘小姐应该是对她未婚夫有感情的吧?
势头开始往五皇子和刘寒烟这边偏移。
五皇子见此,觉得刘寒烟这方法更好,还不会损害自己的名声,让他变成一个好色之人,于是也跟着附和道,“慧娘,你不要闹了,我答应你不纳侧妃就是,即便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不纳侧妃。还有,这事本身和刘小姐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刚好在茶楼里遇上,又同时喜欢上一首诗,这才多交谈了一会儿,绝没有什么私情。”
五皇子此话说得语重心长,并温声软语劝慰,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误会一般。
王慧娘脸上隐隐有点绝望,她知道,自己今天有可能要输了。
这一对贱人,一个是五皇子,天然占据身份和性别优势,茶楼里大多数都是男子,自然更偏向男子,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而另外一个呢,是长相美艳,又故意穿着素白衣服楚楚可怜的刘寒烟,巧言善辩,巧舌如簧。
她要如何才能说赢这两人,难道真的要从这里跳下去,才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王慧娘眼神渐渐变得狠厉,就是死,也不能污了王家的名声,让外人以为王家的嫡女就是一个善妒的疯婆子。
她一狠心,转身扶住栏杆。
就在这时,旁边的包厢门打开,传出一道似哭似怨的哽咽声,“原来,原来刘小姐和五皇子已经有情吗?怪不得我刚上京,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大哥的定亲玉佩还回来,既然如此,刘小姐您又必须以死相逼,再把玉佩拿回去呢。”
这当然就是桑语了,看戏看到这里,发觉五皇子和刘寒烟竟然快没事了,她决定加一把火。
于是她推开门走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哭诉道,“刘姐姐,兄长去世前,对你情意深重,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真的也同样欢喜兄长?”
“我我我……”刘寒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桑语就正好在隔壁,听到了五皇子妃的对话。
桑语不是外人,不会受她刚刚的辩驳影响,现在肯定认定了她和五皇子有私情。
要怎么办?
承认喜欢桑谨,五皇子肯定会不高兴,她暂时还要稳住他。
可要是不承认,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之前刘家把玉佩送回来,我权当是刘夫人爱女心切,自作主动,这才在你上门后,把玉佩给了你。既然你已经另觅良人,就把玉佩还给我吧,那是我桑家祖传之物,代代传嫡长媳的。”桑语眼中含泪,用手帕擦泪的动作,遮挡了大部分容貌。
可偏偏那一双蕴含了泪水的眼睛,格外明亮动人,周围的人都被那眼中的痛苦和追思打动,心里不由偏向桑语。
对啊,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情人,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人家的祖传玉佩不放?
这时,众人也反应过来,这所谓的未婚夫桑家是哪一家,原来就是最近被封为县主的桑小姐家啊!
也是可怜,父亲和兄长都被害,现在可好,桑县主还知道了,原来未来嫂嫂,和五皇子居然有私情,可不更加伤心难过了嘛。
众人心里嘀咕,觉得刘寒烟人品着实不行,说一句水性杨花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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