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哥儿眨巴着眼,“姐姐,想和哥哥和侄儿玩。”
桑语失笑,古代的辈分有时候真的挺尴尬的,那是个族人年纪最小的也有二十多了,偏偏辈分小,还得喊四岁的谚哥儿叫叔叔。
古代不像现代,桑家又是读书人,把礼仪看得重,所以那年长的侄儿,见到诚哥儿他们,还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估计他们是不愿意见到这两人的吧,于是她笑道,“他们是进京赶考的,在考试之前,需要复习功课,诚哥儿和谚哥儿不要去打扰他们好不好?”
“哦,”诚哥儿失望的低下头。
谚哥儿不明所以,拉拉诚哥儿的袖子,又撒娇地扑到桑语的怀里,“谚哥儿乖,不打扰的。”
“是吗?可是你们去了就是打扰啊,就像你们在上课的时候,姐姐去了也是打扰了你们夫子上课。”桑语笑着解释。
诚哥儿眼珠子一转,“我不会打扰谭哥哥他们的,我和谚哥儿是去请教功课的。”
“对,请教功课。”谚哥儿点点头,小模样懵懵懂懂的,可爱极了。
“谭哥哥也说,要检查我们的功课,看我们学到了哪了。”诚哥儿极力地找借口。
“这样啊,”桑语故作迟疑。
“姐姐~”诚哥儿撒娇般地摇晃她的手。
谚哥儿有样学样,在桑语怀里摇啊摇,“姐姐。”
“你们自己去问谭族兄,询问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要是他们答应了,才可以过去。”桑语最终松口。
“好!”两个家伙欢快地应声。
谚哥儿手脚并用的从桑语身上爬下来,拉着哥哥一溜烟跑了。
见他们这么活泼的样子,桑语满心安慰,看来两个小家伙已经从被母亲抛弃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而且最近他们的学问长进也不少,这都多亏了范先生。
提起范先生,桑语打发人给范家送点东西过去,顺便问问范先生有没有科举的意愿。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范先生的儿子体弱,家里生计艰难,他才放弃继续科举的。
但现在他孩子已经调理好了,这中间还有桑语偶尔送的吃食的功劳。
虽然灵泉水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但叫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受罪,她也无法忍心。
人不在跟前,她可以当作看不见,可虎子和诚哥儿谚哥儿是同窗,也是玩伴,经常跟着两人过来玩。
见得多了,桑语还挺喜欢这个小孩的。
虎子是个小名,范先生至今还没给他取大名,就怕留不住。虽然叫虎子,但他并不虎,文文静静的,说话细声细气,体现了良好的教养。
明明虎子和诚哥儿一样大,体力却比谚哥儿还差,玩耍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桑语有一次见到他满脸艳羡的拦着诚哥儿和谚哥儿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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