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青鼻孔朝天,“我大爷爷是县纺织厂的副厂长,他们厂有三百多工人,马上就是中秋了,厂里会给员工发福利,每人发十根甘蔗,三千根就没了。”
“那这也不够啊!”他们种了这么多,何止三千根,每家分三千根还差不多。
“我大爷爷人脉广,还认识很多厂的领导。”刘知青得意的道。
众人闻言,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都纷纷看向周支书。
周支书左右为难,悄悄看向司徒泽。
司徒泽微一颔首,表示认可。
本身这事强求不得,要是有那个社员到时候说自己不是自愿的,告到社里,那他们很可能被革委会盯上,打上一个压迫人民的帽子。
这不是好事,所以要给大家选择的机会。
周支书见司徒泽都同意了,立马点头,“那好吧,你们看自己的意愿,想跟着司徒同志干的,就到我这里签字,想跟着刘知青干的,就去找刘知青。等你们签完字,刘知青拿给我,我到村委帮你们盖章,表示这是集体买卖。”
刘知青闻言,顿时得意起来,“支书,我有要求。”
周支书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说吧,刘知青需要什么支持,能答应的我尽量答应。”
他也算是为了村里人着想,能帮就帮。
“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干农活了?毕竟我要去县里跑关系,如果仅纺织厂,那我给大爷爷打个招呼就行。可这一个厂不是不够嘛,所以你看?”
“好,我给你批假,可以不下地,你需要多久?”周支书想了想,这也算是正当理由。
就像之前司徒泽上上下下跑关系,也没有下地,就给刘知青和司徒泽一样的待遇。
“怎么也要两个月吧?”刘知青狮子大开口。
“行!”周支书咬牙答应下来,反正这位刘知青也不是干农活的主力,以往就常偷懒。
“那工分呢?”刘知青得寸进尺。
周支书脸沉下来,“司徒知青可是没要工分的。”
“那不行,我和他不一样,他顶多出去一两天,少一点有什么打紧的,我可是要去整整两个月。不仅跑县里,还要去别的县,甚至省里,我大爷爷关系可多了。”刘知青据理力争。
两个月没有工分,他吃什么喝什么?
周支书思考了好一会儿,和两位生产队长商量了一下,“每天算你八个工分,司徒知青也有。”
八个工分不多不少,成年的男人一天能挣十个工分,能干的女人也可以。
男知青们一般可以拿到十公分,当然了新来的除外,他们还不熟呢。
女知青基本就是八个工分,有时候比较轻松的话,像今天拔甘蔗这样,就只有六个工分。
刘知青有点不满意,但看周支书黑着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社员们纷纷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选谁的方案,明天集合的时候签字表决。
回去的路上,桑语询问司徒泽,“你说会有多少人选刘知青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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