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完了!”
“没事!真没事!”桑语怕她急出好歹来,斩钉截铁道,“司徒泽和我说了,他去定机器就是为了把整个县的甘蔗都吃下,建立第二个制糖厂。等厂建起来,再多的甘蔗都能处理了。”
“可是县里的制糖厂也不过只能处理十万斤甘蔗。”毛会计都哭了,五十几岁的老人,如果不是真的着急担心,决计不会这样。
“当然不一样,我们的技术更先进。”桑语肯定的道,“目前县里的制糖厂还比较原始,除了榨甘蔗的机器,其他就和我们现在处理的方法差不多,利用太阳晒干。这个效率非常低,要根据天气的变化调整。”
“我们不一样,司徒泽不仅设计了更加新式好用的榨甘蔗机器,还有烘干机。也就说说,我们可以一年四季的干,下雨天阴天都不用担心。”
桑语的话,让两位村干部心里好过了不少,同时心下也放松了几分,“这就好,这就好。”
周支书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热的天,他生生吓出冷汗来,“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虽然已经缓过来了,但毕竟受到这么大的惊吓,他一时间有点六神无主。
桑语道,“现在要做的两点,一是暂停收购甘蔗,已经运过来的我们就尽快熬成红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雨了,仓库已经放不下了,放外面肯定会坏。第二就是让人带着刘知青去渠县,看看对方是不是骗子,那三千根甘蔗的钱能不能要得回来。不过这个您别报太大希望,我估计那郭勇是个骗子,刘知青行事的时候不谨慎,被对方察觉了,然后设计了圈套让他钻。索性也只有一百八十块,大家分一分,每户也就损失一两块钱而已。”
这是按照签字同意刘新生卖甘蔗的户数算的,他们想跟着刘新生赚钱,那么刘新生带来的损失,也得他们自己承担。
另外跟着司徒泽干的人,是不可能答应承担这部分的。
这就像如果司徒泽的事情搞砸了,红糖没卖出去,损失刘新生那头的人家也不愿意一起承担,不说风凉话就是好的了。
周支书也明白是这个理,虽然对于村民而言,一块钱也是大钱,但也损失得起。
交代完后,桑语就快步回去做事了,她只是一个知青,提点意见可以,主事轮不到她。
回去后,她还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去河边洗了手,表示干干净净的。
这是为了做表率,因为一开始他们就想要制作最好的红糖,那么品控这一块就不能马虎,卫生条件是重中之重,必须抓严了。
所以熬糖制糖的人,头发得包起来,手洗干净,就是身上穿的衣服也得每日一换,清洗后的。
在熬制的时候,甘蔗,锅,甚至是晒红糖的笸箩都要洗干净。
起先还有人觉得麻烦,他们自己熬糖吃也没这么麻烦,可司徒泽一再强调,周支书特意派了妇女主任,也就是彩凤婶子过来监督。
不然她该下地挣更多工分的,彩凤婶子能当上妇女主任,是意外她是全村最能干的女人,做活不惜力气,干得比大部分男人都好。
所以在大家的推挤下,成了妇女主任,而她也每每冲在前面,和男人争个高低。
像熬糖这种比较轻松的活,她原本是不打算干的,可这不是要监督大家保持卫生嘛,所以她才牺牲牺牲,和大家一起干这个。
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做最累的两种,榨甘蔗和搅动。
回去后,彩凤婶子立刻凑到她面前,询问道,“如何了?”
“没事,婶子放心,能处理好的。”桑语安慰道。
彩凤婶子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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