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别人家给你送了什么礼,都要宣扬一番,除非实在拿不出手。
江楚楚不明白这个道理,妄图利用送礼的方式,让大家选自己。
然而她忘了,论利益,村民们当然更看重司徒泽,毕竟这个制糖卖糖的事能不能做下去,看的还是司徒泽。
他们不选桑知青,而选一个莫名其妙的江知青,万一司徒泽心生不满怎么办?
他要是不干了,或者消极怠工,那大家都麻爪了。
村民们或许不懂那些大道理,但权衡利弊谁都会,那四位老人舍不下江楚楚送的礼,可也没打算和桑知青作对。
因此最后的结果就是,桑语大获全胜,江楚楚灰溜溜被人指指点点。
好在这里是橡树大队,在革命之初闹事的时候,周支书就着重强调过,不要把村里的事情闹出去,引来那些人,是要死人的。
村民们出去,也看到过那情况,那叫一个惨烈啊!
看到的人说得绘声绘色,众人都被吓到了,所以谁也不会去举报这件事。
不然凭着江楚楚收买人这举动,就要被弄去□□,理由是带坏社会风气,学资本主义套路腐蚀人民群众。
闹剧结束了,事情的结果依然没变。
桑语凭借着司徒泽,光荣地当选熬糖队长!
好吧,这没什么好光荣的。
江楚楚咬牙切齿的道,“你高兴个什么劲,你也不过靠男人。”
桑语微笑,“是的,我靠男人靠丈夫,然而我男人是你想靠都靠不上的。”
呵呵了,她靠男人怎么了?这女人说得冠冕堂皇,自己还不是靠着刘新生去外面浪了这么久。
现在是实在没办法,刘新生被人骗了,她才灰溜溜地待在这里。
她倒是想靠司徒泽来着,可司徒泽不鸟她啊!
桑语这话实属扎心,江楚楚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桑语蓦地收回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江楚楚,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事吧?在我手下这段时间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和刘新生被人骗走一百八十元,而那钱得由村民们自己承担的事说出来,到时候,刘新生不在,你想那些村民会怎么对你?是让你去干最苦最累的活,赚工分还给他们呢,还是把你抢光,赔偿他们的损失?”
“你,你你……”江楚楚脸都白了。
“我怎么会知道?”桑语凑近她,一句一顿的道,“到县城后,啥也没干,每天住着招待所,在国营饭店吃饭,然后就是溜溜达达,没有去联系任何人购买甘蔗,这也就算了,你们还蠢的被骗。”
江楚楚惊慌失措,“不是我的错,都怪刘新生。”
“哦,是吗?”桑语漫不经心地整理衣袖,“可现在刘新生不在啊,村民的怒气只能向你发了。一百八十块,不知情你有没有这个钱偿还他们?”
江楚楚慌张地向江月看去,只见江月先是惊讶,然后就是幸灾乐祸,“啊,爷爷可是说了,家里任何人都不能帮你,还要被他知道你为了逃避劳动,而犯下大错。啧啧,这辈子都别想回城里咯。”
江爷爷为了警告江楚楚这个娇气的孙女,确实这么说过,但江月心里明白,爷爷还是偏心江楚楚的。
只要江楚楚低声软语求一求,爷爷就会心软。
可同时她也明白江楚楚的高傲,被自己戳破之后,她是没脸求助家里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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