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看不清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回到后厨,桑语发现饭已经蒸好了,只等炒菜了。
她刚想把蒸饭的甑子搬出锅,司徒泽回来了,“别动,那个烫。”
桑语转身,看到他手里提着两条鱼,用稻草绑着,还活蹦乱跳的。
“你去了山那边换鱼了?”她惊讶地道。
“嗯,你不是想吃嘛,红烧还是清蒸?”司徒泽笑着道。
“一条红烧,一条清蒸。”桑语毫不犹豫地道。
好久没吃了,她可太馋了。
空间啥都有,农作物,家畜,可就唯独没有鱼虾蟹,明明有河流的,可她能接触的那一段清澈见底,什么也没养。
桑语怀疑,不是河里没有,而是那些鱼游到别的河段去了,偏偏在目前的她看来,别的河道就像是纸上的河流,摸不着,看不清。
“两条吃不完,我买了肉,今晚给你做红烧肉,鱼清蒸,明天再做红烧鱼,好吗?”主要是天气太热,放一晚上肯定坏了。
桑语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道,“好吧。”
司徒泽笑着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表情溢于言表。
之后桑语就负责烧火,司徒泽动手,很快就做了三菜一汤,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以及银耳莲子汤。
银耳是当初放在包裹里一起寄过来的,当然了,即便包裹里没有,桑语的空间里也有,莲子就是空间拿的。
司徒泽的手艺非常好,桑语吃得停不下来,直到肚子滚圆,这才放下碗筷,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满足地叹气。
他走的这些天,桑语自己尝试做了一次饭,早上熬粥差点熬糊了,中午的米饭又没有蒸熟,菜就更不用说了,炒黑了都。
于是她就不再尝试了,老老实实吃面,偶尔蒸几个红薯当成一顿饭。
说实话,她吃得已经比村里大多数人都好了,对于村民而言,红薯才是他们的主食,大米那是节日才吃的细粮,更何况挂面了,那是留着走亲戚的,自家怎么可能吃呢。
桑语吃这些已经足够奢侈,可谁让她是现代穿越的呢。
她以往的习惯,大米是主食,偶尔吃面条,米粉,饺子,然后还有各种小吃,零食,几乎是不重样地吃。
十几天都吃面,是真的吃够了。
现在好不容易吃一顿正常的饭菜,就难免吃多了。
司徒泽收拾完出来,见她懒洋洋摊在椅子上,就搬了另外一把竹椅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抚摸肚子,一边说起这次出门的经过。
关于怎么弄机器就不细说了,反正没什么波折,真正叫桑语上心的,还是四合院的事。
她激动的坐直,“你真的买下来了,全部?”
司徒泽点点头,拿出房产证,递给桑语。
桑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房屋产权证,地址正是那四个院子的地址,然后屋主的姓名,居然是桑语,没有司徒泽。
她翻开四份,四份都是这样,“你怎么不加你自己的名字?”
“都一样,”司徒泽道,写他和写桑语,在他看来没区别。既然桑语这么喜欢,就写桑语好了,她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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