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他手都冻红了。
桑语有点心疼,发誓不管会不会恶心,都要吃下去。
最近她不是白粥就是白米饭,就这咸菜营养实在不够,司徒泽这么用心,她也不能辜负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炸好的丸子带回来,她就是闻着香,一口一个吃了十来个。
司徒泽不让她再吃了,“吃多了会积食。”剩下的他给收起来了。
桑语有点遗憾,感觉肚子还是空的,“那你给我点别的,我饿了。”
司徒泽脸上露出惊喜,“你想吃什么,我马上给你做。”
桑语看着院子里大大的浴缸,伸头过去看见里面的鱼自由自在的,突然觉得,鱼这么肥,一定很好吃,“唔,酸菜鱼吧。”
“好,”司徒泽让她回房间,自己快速动手捞起一条鱼,然后拿到河边去清洗,带回来片成鱼片,加辣椒和酸菜做了一碗酸辣可口的鱼。
他精心把鱼刺都挑掉了,桑语一口一块,就着白米饭,很快一碗鱼都被她吃完了。
从那天起,桑语再也没有犯恶心了,什么都吃得香,鱼虾海鲜,肉类蔬菜,什么都好吃。
另外她还格外想吃水果,草莓,车厘子,芒果,水蜜桃,草莓和水蜜桃她空间都有,周红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偷偷吃点。
没办法,这东西没法解释,周红也八岁了,不可能一点都不懂。
可车厘子和芒果是想都不用想,她空间里就没有。
另外,司徒泽也想办法弄了一些本地有的水果,比如苹果,橘子,板栗和甘蔗。
甘蔗汁桑语非常喜欢,司徒泽做了一个小型手摇式的榨汁机,把甘蔗弄成一节节,放进去摇动手把,甘蔗汁就榨好了。
桑语每天喝一杯,感觉心情都舒畅了。
在这样的精心养护下,再加上灵泉水的作用,桑语很快恢复了原本的精神面貌,而且更加的好看,一丝憔悴都没了。
大年二十八的时候,制糖厂终于停工,赶在年前把所有的订单都完成了。
他们现在储存的甘蔗就只有四分之一个仓库了,这些也就两百斤红糖的量,不着急,反正甘蔗放着也不会坏。
等到来年三月底,新的甘蔗成熟,再开工不迟。
桑语安排好了这期间值班的人,不为别的,就是偶尔检查一下仓库里的甘蔗,不要坏掉了,天气好的时候搬出来通通风。
然后那些厂房定时打扫,机器定时检查,就没别的事了。
厂里还剩下一些煤炭,来年二月煤矿厂还会送新的炭,这些存着也是存着,干脆给每家每户都分了点。
每家分的量,可以让他们烧七八天的,不多,但拿来做新年的大餐,可以剩下很多柴火。
这里是南方,大家抵御寒气全靠棉被棉衣和一身正气,很少有人家家里有火炕火墙之类的。
桑语家是例外,所以需要的煤炭多,但这是司徒泽额外掏钱买的,虽然是借了制糖厂的名义,但大伙儿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如果他们想要的话,也可以拿钱让帮着买的。
只不过村里人大多舍不得,能熬过去就直接熬,不行就缩在被子里好了。
也就桑语和司徒泽这么奢侈,整天把家里烧得暖烘烘的。
因为实在舒服,桑语的几个小徒弟都爱来她家洗澡,而周红则负责烧热水。
桑语是个爱干净的人,几乎每天都要洗,司徒泽也一样,带得周红也保持了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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