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回去求助过,被后妈拦了,见都没见到亲爹。
再比如江夏想法找到了江爷爷那,想求点药费,但江爷爷没给,以为他在说谎。
所以江夏对江爷爷和江大伯一家心结很深,别说感情了,不恨上都是好的。
小时候江月每年都会去京城,江夏就从来没去过,那边也当没他这么个人。
桑语咋舌,“这是为什么啊,听这意思,江夏好歹是长孙。老一辈的人,不是都看重长孙吗?”
“江夏妈妈的成分不好,她父亲曾是国民党军官,亲妈是个交际花,这样的出身,对江大伯当官很受影响。所以当初江爷爷强烈反对,因此也不待见江夏这个孙子,或许是觉得他不会有出息吧。”司徒泽道。
江爷爷其实是个蛮现实的人,老爷子和他同在京城,又都是军队里的高级将领,虽然不是一个军区,但肯定是认识的。
可老爷子从来都不喜欢他,两家也没啥交集。
后来江月下乡后,看上了他,江家也暗示过结亲,被老爷子挡回去了。
老爷子还给他发电报,暗示他可以找村里姑娘,只要姑娘和家里人本分,其意思就是,别和江家搅和到一起。
“那看着意思,江省长是想要培养江夏来着,他的身份不会有影响吗?”桑语问道。
“能有什么影响,”司徒泽嗤笑,“说到底,江夏的外祖父也是抗日英雄,他外祖母只是身份低,并没有犯什么错。都是某些人捕风捉影,心里计较罢了。”
桑语看了一眼江夏,见他温文尔雅,突然道,“长得这么好看,他母亲肯定是个大美人。”不然江大伯也不会扛着父亲的压力娶她了。
司徒泽一顿,盯着桑语的眼神变得幽暗,“好看?”
桑语浑身一激灵,“那当然比不上你了,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司徒泽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不许移情别恋。”
“怎么可能,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你。”桑语理所当然的道。
江月一靠近,就听到了两人的甜言蜜语,不由噗呲一声笑出来,“你们两吃好喝好,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不用,你去忙吧。”桑语笑着说了恭喜,催她赶快离开。
现在的婚礼很简单,也就是江省长带着女儿女婿和宾客们打招呼,走完一圈就算完事了。
桌上的菜肴也不算铺张浪费,两个荤菜,四个素菜,再加上两个凉菜,一桌八人全部能吃光。
饭后没多久,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了,江夏过来,送他们去了招待所。
半下午的时候,他又过来敲门,带走了司徒泽。
临走之前,司徒泽交代桑语,“我走后把门关上,插上插销,注意安全。晚饭我会叫人送来,要是实在饿了,就吃糕点。”
桑语点点头,“你别担心我,我不出去,你快去忙吧。”
等两人离开,桑语如约关上了房门,然后反锁。
在屋子里没有事干,她就躺床上睡觉。
晚饭的时候,江夏亲自送来了食物,是一碗饺子和一小碗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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