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估计是司徒知青和桑厂长回来了。”
“那感情好,有他们在,我这心里不慌。”
“你有什么好慌的?”旁边人嗤笑道。
“你是不知道,厂里每天进进出出都是大单子,不是今天出好几百斤糖,就是明天购入几千斤甘蔗。那天我去找闺女,听到他们在报账,那叫一个吓人。几千块钱说出去就出去了。”
“可他们进的也多了,你就别操心这个了。”
“能不操心嘛,我们今年甘蔗种的少,忙不过来,就指着制糖厂的工钱过年呢,要是亏了咋办。毛云那丫头看着是不错,就是没有桑厂长来的把稳。”
“这倒是真的,想不通桑厂长为什么让她来主持,那个李文谦知青岂不是更好,能销售人又沉稳。”
“嗨,你这就不懂了,那些知青以后都可能离开,毛云是本地人啊,当然她这个本地人当厂长更好。”
“叫我说,回城要是没有工作,还比不上当制糖厂当工人呢,我儿子上个月加工资了,现在一月二十七呢。”
“真的呀,那还是你儿子厉害,我闺女加的少,才二十五。”
“嗨,革命分工不同嘛,正常。”
现在整个橡树村,家家户户都有一到两人进了制糖厂,所以在甘蔗的种植减少后,他们的收入不仅没减,反而越来越多。
不过可能是雏鸟效应,即便毛云现在做的越来越好,村里人还是更相信桑语。
厂职工也一样,听说桑语回来了,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上工也跟打了鸡血一样。
汽车直接开进了小院门口,两人抱着孩子下来。
这几个月,周红一直住着,所以屋里干干净净,她时常有打扫。
把两孩子放床上,再去把东西拿下来,桑语给司机倒了一杯水,请他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
司机连连摇头,“那不行,太晚了,晚上开车不安全。”说完了就要走。
桑语忙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开了一路了,回去还要三小时,您拿着垫垫肚子。”
这个司机没推辞,接下就走了。
回家之后就热闹了,先是毛云等人过来,汇报了这一段时间厂里的发展。
“红糖卖出去五千斤,糖果销量更好,快八千斤了,还在稳步增长中。另外我们的进货也很稳定,各村那边的货款已经结清,您放心,完全没有拖欠。”
“好,那品控方面呢,有人反映我们的红糖哪里有问题吗?还有那些糖果,是原来的品种,还是有进一步改良?”桑语问道。
“红糖有两家反应受潮了,我们当即换了一批新的过去,受潮的回收重新晾晒后,低价出售给了附近的村民。价格和甘蔗的价格一样,相当于我们免费把他们加工了。”毛云低声道。
“做的不错。”桑语赞许,口碑还是很重要的。
“糖果方面,其他的没动,不过有两款软糖,客户反应有点黏,一个孩子吃了,把牙给粘下来了。”
“那个孩子正在换牙吧?”这算是非战之罪,不能怪他们。
“是的,不过我们也稍稍调整了一下,让那软糖不这么粘。”毛云道。
桑语点点头,这都是小事,只要整理运营上没有问题,就没关系。
“那您什么时候来上班?”毛云被赞扬了,满脸红光的看着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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