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恢复高考,改革开放的时间点了。
最近一段时间,上面动作频频,老爷子已经好几个月没过来了,一直守在部队,严防出乱子。
“黎明之前才是最黑暗的时候,我那...大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为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这一次,他算是彻底垮了。”江夏语气沉重。
司徒泽严肃起来,“是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政治斗争罢了,”江夏眼里情绪复杂,“他出事就算了,却牵连上父亲。”
江夏口里的大伯,其实就是他亲生父亲江文遥,而父亲则是叔叔江文远,也就是江省长,江月的爸。
江家老爷子和司徒老爷子是同级别的军人,建国后就安排江文遥兄弟进了政府部门,江文远比较争气,从一个地方上的县长当起,凭借着业绩一路成为了现在的省长。
可江文遥就差了点,开始是被江夏的妈身份拖累了,后来他们离婚了,江文遥娶了现在的妻子李芙蓉。
李家非常得势,在前面一二十年都安安稳稳的,他们支持的人也一直掌握着权柄。
而江文遥在李家和江老爷子的加持下,即便从没去过地方,官位也是稳步上升。
然而现在的风气变了,李家支持的这一派落败,李家以前贪赃枉法,违规操作的行为也被翻了出来。
李家必定是要被清算的,江文遥也逃不了,就是江老爷子也被暂时罢职,等待进一步的审查。
如果他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凭着以往的功劳,或许能光荣退休。
另外就是江文远了,这些年因为收养了江夏,以及对江老爷子行事的不满,他除了放暑假的时候,偶尔让江月回京城爷奶身边,本人是很少和江老爷子联系的。
他能升上来,几乎没多少是靠家里,但此次也受到了牵连,暂时被隔离审查。
江文远是不怕查的,他确实没有利用权利为自家人谋私的行为,亲生女儿江月下乡当了知青,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县里的老师,女儿女婿仍然是一个县中学的老师。
侄子江夏虽然是他身边的秘书,跟着他处理了不少机要的工作,但江夏是堂堂大学生,自己考进的政府部门,这么多年也只是一个秘书,品级还很低。
就这样的情况,也没人能说他徇私吧?
所以江文远不怕查,但不怕归不怕,江夏也怕人陷害江文远。
他此来,一是知道司徒泽的家世能力不凡,说不定能帮得上忙,不做别的,只要能保证江文远不被陷害,栽赃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行。
二也是提个醒,毕竟之前司徒泽和他们走动了几回,就怕有心人追究。
“这个你放心,这次的清朗活动有监管部门盯着,丁是丁,卯是卯,绝对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事发生。”司徒泽保证道。
此时清查,是为了肃清队伍,为之后的大动作做准备,政治斗争的因素反倒少了。
上去的那位固然要换自己的人手,但他不会大肆清算,一切还都是为了国家好。
江省长那样的人才,是在上面挂了名的,只要他自身不出问题,是不会有任何事的。
反倒是江夏,这次估计是悬了。
一来他是江文遥的亲生儿子,二来他几次出国,这说不定会成为把柄。
江夏苦笑了一下,“是的,我被怀疑和国外势力连通,虽然已经查实出国是公干,但问题是,我当初为了和对方打好关系,有私下送礼。而这一点,目前成了我私通最好的佐证。”
“送礼没错,这种礼节上的东西,是不可能省的。”桑语叹息的摇摇头。
三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不要国外的人多高风亮节,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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