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萦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命令。
曲藿立刻闭上眼睛。
先从最上面的扣子开始解。
都是男的,他有我也有。
今天不看,后面也迟早要看。
做了两遍心理建设,问萦心一横,手指迅速地扑向目标,解开扣子。
随后,他用尽全身力气管控住自己的大脑,一鼓作气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解到第四颗的时候,问萦的动作卡了下,视线不巧地落在曲藿的胸口上。
。
还挺大。
......
大脑瞬间空白,问萦的脸变得更红。
好想喝水。
可都做到这份上,不能临阵脱逃。
眨了眨眼,问萦心一横,解开第四颗扣子。
可解开之后,他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问萦几乎是愣在原地。
曲藿腹肌往上些的位置,有道很淡,但是很长的旧痕。
就曲藿恐怖的体质,能留在他身上的疤痕不会简单。
“怎么回事?”
心中全无旖念,问萦的手指不自觉抚上伤疤顶端。
感受到柔软的指尖皮肤,曲藿的身体生理性地轻颤。
他迟疑片刻。
“从小就有。”
要不是问萦发现,他自己都已经把这条伤疤淡忘。
“应该是逃跑路上被划的伤口。”
或许是硬木枝,也可能是长的碎石片。
逃跑时身上留下的伤大部分已经治好,只有这一条最深的伤口,随着年龄拉长。
“早就不疼了。”
察觉到问萦的情绪低落,他虚抱着他。
“.....真该死。”
收回手,问萦垂眸,恨恨道:“等到做笔录的时候,我非得让他们坐穿监狱。”
这是他们在十多年前,就该得到的惩罚。
“好。”曲藿轻声宽慰他。
“不生气。”
他说话间胸膛起伏得厉害,衬衫滑落得更厉害。
抬头,问萦才发现衣衫半褪的曲藿睁开了眼。
瞳孔微微散大。
面对眼前男模长相和身材,而且衣衫半褪的男友,他的注意力放松懈,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转移。
“谁准你睁眼了?”
盯着曲藿起伏的胸膛,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凶狠。
“闭上!”
......
灯光昏黄。
手被另一双手带着,压在紧实的胸肌上。
感受着对方心脏剧烈的跳动,问萦的大脑嗡鸣,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他这是在哪里?
迟钝的思维尚未恢复,身上传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咬住腮肉,问萦定定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青年。
他熟悉这个人,却对他们在做的事感到陌生。
......他没做过这种事。
对方丝毫不介意他迟钝生涩的态度,熟练地揽住他的肩。
他的眼中,隐约倒映出他模糊的身影。
黑发青年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他的气息同样不稳,嗓音微哑。
“萦萦。”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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