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花多了,小纸人也会很苦恼哇,以至于现在小纸人们一看到有臣子宫人前来献殷勤,就吓得纸容失色,小脑袋上的许多朵花花被吓得微微颤颤,它们只能尖叫着,“叽!叽叽!”,然后意图用它们的小胳膊小腿做出防备的姿势,甚至做出脚脚一踢,手手一推的武力动作,意图吓退这些人。
奈何毫无成效,最后它们只能发出叽叽喳喳的惊恐声音,成群结队的逃跑了。
跑来诸萦的面前哭诉,哗啦啦的流小纸团。
诸萦含笑听它们说完,这已经是诸萦这段时日来,第不知多少回听到小纸人告状了,应付小纸人已经是驾轻就熟,等小纸人们说完,她温柔的摸了摸那只小纸人的脑袋,就见小纸人转悲为喜,迅速恢复成欢快的模样,投身其他小纸人的游戏中。
等诸萦挨个摸完脑袋,她饮了口蜜水,随后站起身,望着摘星台下一览无余的郢城,面带微笑,看来纸张在卫国已是人尽皆知,被众人争相追捧了,这个时候,刚刚好。
诸萦吩咐一只小纸人前去宣召卫王前来,没奈何,桓珩不在,等他从宋国回来,尚且不知需要多少时日,自然是先推行为好。
卫王如今虽然将卫国的政事泰半交由桓珩,但他并非不主事的人,所以诸萦请他,亦是可行。
等到卫王诚惶诚恐的前来拜见诸萦的时候,诸萦既不说话,也不叫起,而是慢悠悠的喝着浆饮,神色一片淡然,将神女的那份淡漠体现得十分到位。
就在卫王的腿上察觉到酸意,忍不住在心间哀嚎,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神女的什么忌讳,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光顾后宫过于频繁,令神女觉得他荒淫不配为王,甚至下定决心如果神女放过他,就戒掉后宫之事一月时,诸萦突然开口了。
“卫君,近来可觉聒噪?”诸萦放下手中的青铜爵,将目光落在卫王的身上。
卫王不解其意,试探的说道:“如今正值盛夏,蝉声鸣鸣,神女可是觉得聒噪扰人?小王回去便命宫人将夏蝉尽数沾走!”
卫王说的很坚定,就差对天发誓,只要能让神女满意,不降下惩罚,捕蝉算什么,便是将整个王宫,乃至整个郢城的树皆砍了去,他也毫不犹豫。
诸萦没想到卫王这么不上道,她说的是蝉鸣的问题吗,分明是意有所指。
外头千金难求的纸,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卫王难不成竟是未曾听过?
诸萦对上毕恭毕敬的卫王,即便是强装,到底也不好意思为难对方,只是不由有些怀念桓珩,若是桓珩在,恐怕此时已经知晓她的意思,甚至不需要点拨太多,交给桓珩自是再放心不过。
但如今桓珩不在,她只能多加提点卫王,故而诸萦再开口时,便直白许多,“吾听闻,如今郢城甚多人追捧白纸。”
卫王对这事倒是知晓的清楚,毕竟如今他较过去闲适许多,或许是因为众臣皆默认桓珩才是来日的卫王,又兼桓珩明理而有治国之能,所以他们的心力皆放在桓珩身上,劝谏的人,也由原先的卫王转为变成桓珩。
以至于卫王如今行事少了许多臣子的盯视,松泛得紧,不但时常宠幸妃嫔媵妾,甚至也能听些宫外的趣事。
如今被郢城贵族们竞相追捧的白纸,又如何会不曾听闻。
传说白纸薄如蝉翼,色如白雪,乃是神物。如今可是千金易得,白纸难求啊。他倒是有心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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