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简单地泡完了, 休息了一个中午,就是洗完澡出来, 舒棠顶着水龙头陷入了沉思。
众所周知, 海水通过水循环形成雨水又掉落下来;而祝延又是海的儿子。
所以舒棠眼前哗啦啦的水流……
舒棠心想:所以是伯母么?
那要是见家长的时候……
舒棠又想,如果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写一本书, 就应该叫做《海的儿媳》;至于婆媳矛盾, 倒是有的,可能是人类对海水的污染……
神路过了舒棠,听见了舒棠脑子里的想法,神:?
她在想什么怪东西?
然后神就把舒棠从水龙头面前拎走了。
节目组有一个项目表, 舒棠一眼就看中了马场。
就是换衣服的时候,舒棠一捞, 发现自己带了几件都是吊带, 尤其是最喜欢的一件,但是带子极细的,舒棠担心剧烈运动会散开。
神:“亲爱的, 就算是掉了, 别人也不会看见的。”
舒棠一愣,就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衣服明明穿在身上, 她去看不清了,仿佛是强行从记忆里抹除了。
神慢条斯理道:“就算是不穿衣服走出去, 别人也看不见。”
舒棠在镜子前面晃了晃, 感觉十分神奇。
也就是意味着, 她的形象在别人眼中不会有一点变化。
她解开了浴袍, 镜子里却什么变化都没有,舒棠又试着解开了吊带。
脱完了还在镜子前面晃了晃。
是真的没有任何变化。
舒棠突然间发现镜子里的,坐在沙发上的神表情变得有点古怪,眼神似笑非笑。
神:“亲爱的,我看得见。”
舒棠:……
他说的是别人,当然不包括鱼。
舒棠甚至能从镜子里看见神似笑非笑的眼神。
而且那灰蓝色的、幽深的眸子掀起,慢条斯理地从她雪白的脖颈到了腰窝,仿佛逡巡一般。
舒棠感觉自己的背后立马起来了小疙瘩,像是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都有温度似的。
最后漂亮的塞壬收回了视线,转了转宝石蓝的袖扣,发出了一声极为好听的轻笑。
舒棠抱胸蹲下,灰溜溜地披上了浴袍。
一直到他们开始在贺家的这座大庄园里面转来转去找马场,舒棠都不敢看神的眼睛。
贺家的庄园大到一眼望不到尽头,倒是舒棠看错了地图,和神走错了路,却远远地看见了一座中洲国样式的别院。
红顶飞檐,舒棠感觉这个样式的建筑似乎有些眼熟,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远远就看见了有很多黑衣的守着,舒棠就知道不能进,只是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神的视线停留在那座建筑物上许久,眼底一片漆黑幽深,却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马场的时候,贺白慈那组、嘉嘉和符生玉都在。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马场,已经被节目组布置好了,人来都来了,就比一场吧?
贺白慈一身白色的马术服,看着很是英姿飒爽,马场的人已经牵过来了一匹白马,作为东道主,赢面很大。
嘉嘉和符生玉还在挑马。
舒棠和神都不太会。
舒棠可以理解:鱼不会骑马,不是很正常么?
至于舒棠,勉勉强强能走个几圈。
好在她在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上对自己很宽容,和神兴致勃勃地一起选马。
舒棠的标准:漂亮。
人鱼的标准:个头大。
两个人都非常门外汉,但是贺家不敢怠慢神,于是马场负责人直接毕恭毕敬地牵出来了一匹黑色的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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