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清晨的齐鹭嗓音有些低沉。
少年点点头。
“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家里已经没有那股摄魂蚀骨的发情期气味了。萦绕在齐鹭鼻尖的,只剩下那让他一闻钟情的青草芬芳。
少年轻声说,“没事了,给您添麻烦了。”
“给你买了早饭,不过是小区外的包子,你吃得惯吗?”
“我都可以的……”少年略微低下头,眼神羞涩,又忍不住去看齐鹭。
齐鹭知道少年在偷看他,只是走进厨房,把刚刚做的咖啡和装好盘的包子端出来,放到茶几上。
他的身影逼近少年,少年更是眼神躲闪。
齐鹭使坏地挑起他的下巴,“怎么,昨天做了更害羞的事,今天不敢看我了?”
“齐先生……”少年尴尬地低下头,声音拉长,似是撒娇,似是娇嗔。
齐鹭却轻轻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满是宠溺地望向他,眉钉和耳环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束,“阿九,我很喜欢你,我可以追求你吗?”
陆晚九怔怔地看着他。
目光相错,暗流涌动。
“齐先生,我……”
齐鹭微微蹙眉,手指抚上少年的唇瓣,“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拒绝的话,如果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给你时间,但请不要推开我,好吗?”
少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齐鹭附身,在少年的额间轻吻,虔诚地闭上了眼。
下午,齐鹭带着陆晚九一起去了乐队排练室。
一推开门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他俩身上。
柳青月抱着吉他大张着嘴,“齐哥?这……这是?”
“这是我喜欢的人,陆晚九,叫阿九就好。”齐鹭淡淡地说。
乐队成员又把探究的目光放在少年脸上。
陆晚九的脸通红。
“不许盯着阿九看,你们新谱子都练好了没?”齐鹭一边说着,一边脱去大衣,将黑色毛衣的袖口撸到臂弯,露出青筋微露的手臂。
他走到角落,把他的Spector贝斯拿了起来,背带穿过上身,长长的贝斯背在前胸,修长的手指开始调试琴弦。
“齐哥,对不住了,我真的弹不下来。”柳青月哀嚎道。
“底鼓太难踩了,我可以自己加个花吗?”鼓手白佳铭转着鼓棒问道。
齐鹭没有说话,只是斜瞥了说话的俩人,他俩迅速闭嘴,大气都不敢喘,立刻低头装模作样地调试起自己的设备来。
齐鹭转过身,走向陆晚九,微微低头,他散开的发丝滑落,有几根轻扫在少年的眼皮。
“阿九,我排练可能得有一会儿,你要是嫌吵就自己出去玩吧。”
少年点点头。
齐鹭微微一笑,直起身,用手掌在少年的头上摸了一把。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乐队排练。
期间,少年再也没有把视线错开,牢牢地追逐着沉浸在音乐之中的齐鹭。
唱歌的时候齐鹭的嗓音非常低沉,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要把人思绪吸走。他所弹奏的贝斯在乐队中起到调和和平衡的作用,不去关注很难听到,但是却可以依稀分辨,那低低的弦音在一下又一下地和他的心脏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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