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远见他这副模样,轻轻「哦」了一声,挑了挑眉,“看来我的卫兵没有说假话。”
“那你呢?你又说了些什么?”宋青远又看向另一个人。
那人哪敢把自己说的话告诉宋青远,连忙道:“小的不记得了,小的一时糊涂,还请殿下绕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忘了啊?”宋青远摆了摆手,给了卫兵一个眼神,“那你来帮他回忆一下。”
“是。”
被叫上前来的卫兵,先是行了一个礼,随后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此人前日在乌三酒楼里吃酒,曾与同行的人说,殿下您之所以在羊毛工坊里只招募小娘子,根本不是为了做工,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
卫兵这话刚一说完,围观的百姓便立马炸开了锅。
殿下来漠北后做的哪件事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此人受着殿下的恩情,还这般侮辱殿下,连他们都看不下去了。
若不是殿下就站在这人身边,他们定是要拿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往那人脸上砸的。
“想起来了吗?”宋青远一边示意卫兵安抚一下愤怒的百姓,一边看向那人。
“想……想起来了。”他说话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宋青远点点头,眼神扫视一圈缩成一堆的几人,然后指着旁边织布的机器开口道:“既然你们都觉得那些小娘子们不配拿这么多的工钱,那你们这些配得上的,就来织吧。”
那些人早就吓得整个人都发软了,哪还有靠近织布机的勇气。
宋青远见无人上前,挑了挑眉道:“我记得你们当初说话时不是很硬气吗?怎么现在反倒吓成这幅样子。穆什,把他们挨个儿押上去。”
被叫道的金吾卫立马上前,拎着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就把他揪到了织布机前。
这个织布机是宋青远照着已有的机器改造过的。改造后的机器不仅提高了织布的效率,个头也更是比原有的织布机大了一倍有余。
被拎到织布机前的那人,冷汗立马就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面前这个庞然大物一样的织布机他别说是操作了,连某个部件是做什么用的他都不知道。
围观的群众这时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这几天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过类似的话,没想到殿下竟然把这些人都抓了出来。
宋青远看向对方,开口道:“你不是瞧不起作坊的娘子们吗?怎么现在给你机会证明自己比她们厉害,你又不肯了?”
听见这话,那些人赶紧跪地求饶。
从前他们说什么女子无用,只不过是因为乍一看坊中女子赚得比他们多,所以心里不爽罢了。
谁曾想,宋青远竟然真让他们来织布,他们哪里会做这些啊!
宋青远也不理会几人的求饶,只是双手抱臂,静静地看着十几个人都一一站到了织布机前。
金吾卫甚至还把最简单的纺线工具也摆到了他们面前,但这些人却没一个会用的。
见状,宋青远正色道:“作坊里的娘子们,无一不是经过层层考核选的。她们赚得每一分钱,都是她们辛勤劳作换来的、都是她们应得的,轮不着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说她们不配,难道你们就配了吗?”
“一群连纺线都不会的人,嗯?”宋青远忍不住冷哼一声,把众人都讽刺得抬不起头来。
围观的人群中,也不免有同样看法的人,觉得那些个小娘子们根本不配有这么好的待遇,现下也不由地垂下了头。
“至于你。”宋青远走到那个说他是与作坊的娘子们有苟且一事的人,轻笑一声,开口道:“需不需要我领你去作坊,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那人早没有当初出言诽谤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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