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走后,宁平阳询问宁星阮的情况,,摸了摸他的额头见退烧了,又听宁星阮说起青玄送来的药,不由得感慨青玄道长是个大好人,这几天对宁星阮多有照顾,比他还尽心,比较起来倒是青玄更像宁星阮的亲叔了。
宁星阮被他的话逗笑了,但说起来,青玄道长待他确实很好很好,好到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了。
这也是一种烦恼啊,他忧愁的叹气。
“明天我们得一起去祠堂。”宁平阳道,“下午紧赶慢赶算是把门坊立起来了,明天挂牌匾,村里人都要去观礼。”
“我下午还听说,昨天晚上病倒的两个老人不行了,不过祭典当前,不能大办丧事,也只能停尸等着,唉……”
明天去祠堂人多热闹,宁星阮倒是不担心再遇上什么,随口应下。虽然退了烧,他身上仍然十分疲惫,早早就睡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被叫醒时他恍惚了一阵,外面依旧是阴天,他却心情大好。
饭后要出门时,刚巧宁星磊过来找他,三人一路朝祠堂走去。路上行人匆匆,等来到祠堂,门前广场上已经站着许多人。
一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其中老人占了绝大多数。宁平阳领着两人朝前面走,一路走一路打招呼,走到门坊前,一座很大的香炉旁边围着两个年轻人,正朝里面不知道丢些什么东西。
宁星磊看见那人,兴奋的用手肘蹭蹭宁星阮道:“星阮哥,看那个小子你还认识不?”
宁星阮仔细看去,两人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带着一顶鸭舌帽,面容稚嫩,看起来白白净净倒是阳光帅气。
“宁泽文啊,你忘啦,小时候天天喊你小媳妇儿那个!”宁星磊笑得促狭,宁星阮这才隐约想起来,很小的时候玩伴里有个身体不太好的男孩,经常生病,最喜欢粘着他,后来上学时离开了。
那男孩听见宁星磊的声音转过头来,视线百无聊赖的在二人脸上扫过,然后定在宁星阮身上,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小跑着过来,咧出大大的笑容,惊喜道:“你、你是宁星阮吧?!你都长这么大啦!”
宁星阮被他的话逗笑了,不长这么大还能往小了长不成。
“我是宁泽文,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玩的可好了。”宁泽文高兴的脸都红了,随即脸上又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我出去治病,回来你都走了。”
宁星阮被他简直喷发出来的热情感染,笑着应和。也许是因为体弱从小被家里人宠着,宁泽文性格很像小孩子,明晃晃的表达着他对宁星阮这个儿时伙伴的喜爱,几乎要粘着他寸步不离。
宁星阮起初还有些不习惯,但见他只是性子单纯热烈,也就随他去了。
大约九点钟,祠堂大门打开,几个穿的很正式的中年人抬着罩着布的牌匾走出来,后面跟着表情肃穆的青玄道长还有一众族老。
鞭炮声起,一串礼花随着鞭炮声窜上半空,噼里啪啦一顿响后,专门请来的礼仪队奏起乐声,牌匾在乐声中慢慢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香炉旁边,刚刚站在那里的另一个年轻人燃起了香,村里人排着队一个个上前领了香拜三拜后插入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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