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明明不是这样,为什么总是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
他很委屈,又存着希望,只要祭典过后,不再受那些赃东西的影响,他应该就能解脱了。
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就当最近都是一场梦。
身上有些粘腻,他慢吞吞的起身想下床,发觉胸口的不适感已经消失,身上也不再难受。
嘴里有淡淡的酸味儿,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碗,他心里了然,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青玄道长喂他喝药了。
穿鞋时发出了微弱的声响,青玄道长立即睁开眼睛看过来。
宁星阮歉意的抬头,两人对视,他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青玄道长的眼神……
他恍惚间觉得,对视那一瞬青玄道长的眼睛和梦里那双眼睛重合了,一模一样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强势与。色,让他头皮发麻。
“感觉怎么样了?”青玄关切的问道。
宁星阮眨眼,眼前的青玄道长表情柔和,眼神里是对他的担忧。他慌忙低下头,暗暗懊恼,他做的梦又关青玄道长什么事。
穿好鞋他小声道:“我没事了,谢谢道长。”
“我见你一直睡不安稳,是不是做噩梦了?”
宁星阮低着头脸色爆红,连连摇头,他才想到,自己竟然在祠堂里,就躺在青玄道长身边,在一个道士的床上做出那种不堪的梦。
即便青玄道长不可能知晓他的梦,但只是提这一嘴,他就羞耻尴尬到无地自容。
青玄声音隐隐带着欣慰的笑意:“那就好,若是在我这里还要被那些东西扰了梦,我可就太不称职了。”
宁星阮一听这话心里更难受了,不是被脏东西扰的,那就完全是他自己的原因,要是虞先生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做出那种事情,肯定要呕死。
虞先生真是……
倒霉。
宁星阮鼓起勇气询问道:“道长,道家有没有什么清心的经文?我、我想试试。”
青玄微微一愣,他嘴角挑起,轻声道:“当然有,也好,诵经抄经都可清心安神,对睡眠大有裨益。”
“那你下午便过来,我教你。”
“给您添麻烦了。”宁星阮决心要好好拜读道教经文,清心寡欲,把这些肮脏的念头全都扔出去。
青玄摆摆手,道他本来也无事可做,宁星阮过来陪他总归比他一个人有意思。
宁星阮心里感激,他知道道长又是在好心安慰他。
离开祠堂,外面天气仍旧昏沉着,脚步匆匆回到家里,他看见宁平阳站在门口与人攀谈,而隔壁那座不知道空了多久的院子打开了门。
“星阮啊,回来啦。”宁平阳指指隔壁开着的院门,“咱要多一户邻居啦。”
宁星阮往里面张望了一眼,是几个眼熟的村民正在打扫,他有些奇怪道:“是原户主吗?怎么会有人搬到咱这里?”
宁平阳摇头:“外面搬来的,可能是被坑了。”
宁星阮一言难尽的点点头,他们村有点排外,想过来体验田园生活,算是选错地方了。
身上汗津津的十分不舒服,宁星阮烧水简单擦洗了一下,宁平阳怕他感冒加重,劝了几句见劝不动,烧了个火盆儿放在洗澡间,宁星阮洗的时候门稍稍开了个缝透气。
门外的微风吹得门微微晃动,宁星阮穿衣服时,忽然看见自己肩上似乎有红色,他对着墙上那块斑驳的镜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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