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虞先生安慰道:“醉酒失态很正常,不要放在心上。”
宁星阮咬着指甲,想说您不要放在心上才是真的。
翻身下床,穿衣服,而后脚步声逐渐朝门的方向去了,门打开又关上,虞先生出去了。
宁星阮悄悄探出头,像条咸鱼一样双目无神的摊在床上。
在梦里他就对虞先生十分不敬,喝醉了酒,悲剧竟然在现实里上演了。
哀嚎一声,他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手下用力,头皮被揪得发疼,他轻嘶一声,赶紧揉了揉。
忽然,又一副画面从记忆里浮现,虞先生喂了他一杯酒,然后吻过来,又、又把那杯酒给……
臊的脸简直要烧起来,他敲了一下额头,喝醉了也不忘做梦……不会是他喝了酒还非要亲口喂给虞先生吧?
最好只是梦。
然而任他如何臊的慌,那副画面就像是真发生过一样,清晰、深刻的印在他回忆里。宁星阮克制着自己不要乱想,虞先生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自己有前科在先,要动手也是自己动的手。
只是心头总是撇不过那抹异样。
吃饭时,虞先生一如既往的冷静,毫无异样,宁星阮却一顿饭都低着头,脸和耳朵温度一直没有消下去。
饭后,虞先生道:“这几天你先随我住这里,等山下处理完了再下山去。”
宁星阮想问祭祀村里要怎么处理,然而村里主持举办这场祭祀的老人,昨天晚上几乎全都上了山,此时他们身体出问题,祭祀自然是就此罢辽。
只是,青玄所说他的特殊体质,到底是真是假?如果那些所谓的撞邪全都如虞先生所说,是村里水源或者其他问题导致的幻觉,那奶奶留下的木盒又怎么解释。
难道从很久之前起,他们村子里就已经受到影响了?
也许吧……
他仍有些忐忑,便询问虞先生能不能和叔叔联系一下,他还是想问问青玄。
刘叔拿了新手机给他送来,宁星阮忽然想起来,他似乎没有见到过虞先生或者刘叔身边出现手机电脑这类工具。
可能是清修不需要这些?
他记得叔叔的号码,拨通之后,那边声音嘈杂,叔叔应了一声,没等他说话,只道:“村里有点乱,你在山上好好歇两天,不要下山知道吗?”
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宁星阮默默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猜测也许他回去,村子里村民会把所有状况外发生的事情推到他头上,所以叔叔才让虞先生直接带他上了山。
当时山神庙肯定发生了其他事情,只是有警察介入了,他这个亲历者不出面可以吗?
不过,如果村子里所有人都有意隐瞒他的存在,也不会有问题。
各种猜测念头纷乱如麻,他不但没有轻松,反而越发的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在山上住下了。
虞先生并没有将那天晚上他过失举动当回事,只是宁星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待自己好像多了几分亲近。
每次虞先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的举动,总是让他多了些胡思乱想。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在他记忆里,就是冲出山神庙那一刻,被虞先生接在怀里的场景。
宁星阮不能确定,也不敢承认,但他确实也不能否认,也许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那一瞬间残留下来的情绪,仍然没有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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